以前南夜爵都不會有這麼人性化的一麵,整個別墅也是冷清的可怕。
可是,有了慕淺之後,整個別墅突然變得有生命了。
“叫爵。”
南夜爵眯起眼睛,目光從管家身上移開之後,便直接落在慕淺身上,男人聲音喑啞輕佻的對著慕淺命令道。
慕淺聽到南夜爵這個樣子說,眨巴了一下眼睛,瞅著南夜爵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讓你叫我爵,你就叫,哪裏來的這麼多為什麼?”
南夜爵不悅的盯著慕淺,氣呼呼道。
慕淺攤手道:“真像個小孩子。”
小孩子……
南夜爵的臉再次黑了一半,他剛想要發火之際,管家再次提醒南夜爵喝燕窩。
南夜爵有些厭惡的看了那碗燕窩一眼,繃著臉道:“吃燕窩。”
“哦,好。”
他其實是想要讓慕淺喂自己吃燕窩,結果,慕淺以為南夜爵讓自己吃燕窩,她拿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管家的臉黑了,南夜爵的額頭青筋暴起。
“我吃完了,還要吃嗎?”
在兩人古怪的目光下,慕淺一口氣將燕窩全部喝掉了,喝完之後,慕淺還當著南夜爵的麵,打了一個飽嗝,一臉稚氣道。
“管家……你將她帶出去……我累了。”
南夜爵的眼皮抽了抽,閉上眼睛,決定不去看慕淺這幅蠢樣。
墨非淵……究竟喜歡慕淺什麼?這個白癡女人……真的是蠢得就和豬一樣,失憶之前蠢,失憶後更蠢。
管家也覺得慕淺是一個很奇妙的女人,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帶著慕淺,離開了這裏。
被管家帶著離開的時候,慕淺眨了眨眼睛,瞅著管家,小聲的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哥哥的臉色……那麼難看?”
“小姐怎麼會做錯事情……”
管家硬生生的擠出一抹微笑道。
慕淺看著管家那副僵硬奇怪的樣子,撓了撓後腦勺,不敢在說話了。
管家離開之後,慕淺打了一個哈欠,蹭著眼睛,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
“淺淺,你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
墨非淵坐在慕淺的墓碑麵前,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呢喃自語道。
風輕柔的從墨非淵的身邊吹過,裹挾著一股異常悲傷莫名的氣息。
墨非淵一動不動,仿佛沒有感覺一樣。
他還記得,當初莫庭他們說慕淺死了的時候,他真的要瘋了。
他的世界,在一瞬間,變成了灰色。
他想要和慕淺一起離開這裏,可是……莫庭說:“墨非淵,慕淺最在乎的就是你們兩人的孩子,玦玦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你想要就這個樣子離開嗎?你就算是離開,到了天堂看到慕淺要怎麼回答慕淺?”
他那個時候,才想起,他的玦玦,他的兒子,還沒有找到。
他不可以就這個樣子離開這個世界。
到了天堂,慕淺要是知道他沒有找到他們的孩子,一定會哭的。
他不想要看到慕淺哭。
“淺淺,我真的……很沒用對不對?我找了玦玦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玦玦……真的太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