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譚小邦想了想,離開家好久了啊,可能永遠也回不去了,畢竟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她,隻能存在於記憶中,對著易小川道:“小川,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回去了,也許回去了也不會是原來的世界了。”
易小川沉默片刻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麼?”以為他會有辦法的,畢竟神鬼莫測的手段層出不窮,自己還指望他,結果卻換來這麼一句。
“辦法?沒有辦法,不同的世界能有什麼辦法?”譚小邦喃喃道,“小川你以後就懂了。”
“以後麼?”易小川喃喃道。
呂公聽著兩人的話語,思索片刻後說道:“公子路見不平,肯出力相助,是大義之人,公子如此想著回家,肯定也是屬於大孝之人,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以後總有辦法也說不定,老天不會如此無情的。”
譚小邦擺了擺手道:“希望吧,老伯,你可把我誇得名副其實,折煞我等了,說實在的,回不了家怎能盡孝?不過是漂泊在外,居無定所的遊子罷了,如同無根的野草,天涯何處是我家?”
呂雉和呂素聞言,原來公子竟有如此往事啊,看著他落寞孤寂的身影很想衝上去說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家人了,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但還是膽怯,隻能咬了咬牙,扭捏起來,臉上滿是疼惜之色。
呂公看著兩個女兒如此這般姿態,肯定是芳心暗許了吧?朝著譚小邦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公子貴庚幾何?”
譚小邦想了想道:“二十五了,再過一個月就二十六了。”
易小川震驚道:“譚兄看你少年模樣想不到隻比我小了那麼一點點,你駐顏有術啊,說有什麼秘籍功法之類的?”
“駐顏沒有,辟邪要不要?”譚小邦瞥了瞥嘴道。
易小川聞言下身一涼,連忙擺手道:“不要,不要。”他可不想被割雞。
呂公聞言也是一愣,以為他才十多二十歲左右,沒想到已經二十五六了,算是大齡了,看著譚小邦再次問道:“公子獨身在外,想必妻子也在某處居住吧?”
呂雉,呂素聞言也是靠近了幾分,這對於她們很重要,手裏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心裏暗想一定沒有,一定不要有啊,看著譚小邦眼裏滿是期待之色。
看著眾人看著自己,場麵一度十分尷尬,譚小邦摸了摸頭道:“老伯,你看我像是結了婚成了親的人麼?”我也想脫單啊。可憐了二十五年的金箍棒,我要你有何用?
呂雉和呂素聞言,心裏鬆了一口氣,看著譚小邦的眼神裏滿是曖昧揶揄之色,蠢蠢欲動,如饑似渴。
呂公捋了捋胡須笑道:“實不相瞞,老夫一十八歲娶的妻子,二十二歲又娶了如夫人,二十六素兒已經牙牙學語了。”
“......”所以你歧視我這個單身狗,炫耀來了?
“那麼早啊,我十八歲那年才高中畢業,您這樣不違反婚姻法嗎?”易小川好奇的說道。
譚小邦對著易小川的腦袋就是一拍,氣道:“人家這是古代,哪有婚姻法。”如果當初在地球也是如此,應該早就和藍詩玲結婚了吧,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卻無能為力,留下遺憾,單身的遺憾。
呂公看到兩人在喃喃自語,可能打擊到他們了,感慨道:“哎呀,公子不必如此傷懷,男子晚些成家也無大礙,雖然老夫的兒子都已經成家立業獨立門戶了。”看著呂雉呂素再次說道:“但現在家中還有一對女兒,這次移居沛縣,路遇匪徒,讓老夫愈發擔心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