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琰一向都說她是一個凶悍的女人,喬琰說的沒錯,她就是。
所以她在用撩陰腿重創了,又打了一個耳光之後,抬腳將裴墨寒從她家給踢了出去。
顧宛白將門關上之後,她抱著自己的膝蓋,順著門一點一點的滑了下去。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她伸手用力的在自己臉上扇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真的太沒有出息了,剛剛在裴墨寒吻好的時候,她在一瞬間真的丟盔棄甲了。
在裴墨寒吻她的時候,她的大腦一片的空白,她幾乎要緊緊的擁住裴墨寒,想將這個男人永遠的留下來。
“顧宛白,你怎麼這麼蠢?”顧宛白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牙齒在唇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她對自己說:“顧宛白,你可以放的下,你不要這麼賤。”
打裴墨寒的耳光,顧宛白不後悔。
她是真的對裴墨寒有些失望,他那麼認真的說對她隻是感激和迷戀,而顧薇薇對是他愛的女人。現在他擁著愛的女人,卻吻吻隻有感情和迷戀感情的女人。
她覺得這已經上升到道德層麵上去了。
裴墨寒可以不愛她,但是卻不應該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他這種形為和劈腿有什麼區別麼?
……
裴墨寒捂著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被顧宛白打了一個耳光,又被顧宛白從家裏給踢了出來,他疼的臉都扭曲了。可是那裏再怎麼疼,也讓他無法忽視心裏在聽到顧宛白居然答應了喬琰的求婚時的憤恨與嫉妒。
他嫉妒喬琰,同時心裏也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想在破壞和掠奪的負麵的情緒。
他不知道自己對顧宛白到底存在著什麼感情,到底是一時的依戀,還是僅僅隻是因為顧宛白做的那些事情而感動,他隻知道他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顧宛白嫁給別的男人。
“顧宛白,你開門,我們好好的談談。”裴墨寒強忍著疼痛,敲打著顧宛白的房門。
而隻在一門之隔的顧宛白,感受著裴墨寒在敲門時門產生的震動,卻沒有理會裴墨寒。
現在她已經和喬琰達成了口頭協議,雖然沒有簽定任何的紙質的協議,不過這枚戒指就是他們之間的信物了。即使他和喬琰之間隻是打算假強婚,她也沒有打算在這一段婚姻裏,背叛喬琰。
至於裴墨寒和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永遠都埋葬在六年前的那場車禍中吧。
裴墨寒在外麵敲了很久的門,也不見顧宛白出來開門。
他這算是知道了,顧宛白這是打定了主意不會搭理他,他也隻好放棄了。
顧宛白既然要和喬琰結婚,他倒是要看看,他們之間能不能順利的舉行婚禮。
……
晚上顏顏和晨晨回來,吃飯的時候,晨晨看到顧宛白戴在手上格外顯目的那枚戒指,又看了看顧宛白,饒是聰明如晨晨,此時也不由得疑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