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歡想了想，她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顧宛白，不會……不會是那個人吧？
“你說的不會是他吧？”慕若歡瞪大眼睛驚訝的問。
“嗯。”顧宛白和慕若歡對視一眼，知道慕若歡已經知道答應了。
慕若歡：……
“顧宛白……”慕若歡激動拉著顧宛白胳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或許她和顧宛白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她一字一句的問：“顏顏，晨晨的生父你說的應該不會是裴墨寒吧？？？？”
“就是她，你以為我說的是誰？”顧宛白說。
慕若歡沒有說話，隻是怔忡的看著顧宛白。
顧宛白也覺得這個答案的確是挺狗血的，當初她看到裴墨寒，知道裴墨寒是顧薇薇的男朋友的時候，她當時的感受比慕若歡也好不到哪裏去。
“裴墨寒，裴墨寒……”慕若歡低低的呢喃了幾句，她聳下肩膀，一臉不解的問：“怎麼會是裴墨寒呢？你和裴墨寒明明就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塊的兩個人啊。他怎麼會是顏顏，晨晨的生父呢？你確定你說的裴墨寒和我說的裴墨寒是一個人麼？”
“時間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年，但是我不至於連自己愛了六年的男人也不認識，就是他。”顧宛白歎了一口氣說。
慕若歡也知道不可能，既然顧宛白說是，那就一定是了。
隻是她覺得有些荒謬，裴墨寒居然是顏顏和晨晨的爹地，真的是太奇怪了，她問：“那裴墨寒自己知道麼？”
顧宛白說：“以前不知道，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慕若歡百思不得其解，顧宛白都知道，裴墨寒就是再遲頓，算算顏顏，晨晨的年紀也應該心裏有譜啊。
別告訴她，裴墨寒蠢到了這種地步。
顧宛白垂下眼睛，抿了抿唇，神思不明的說：“他根本就不記得我了，我試探過，他根本就不記得我這個人，又怎麼會知道顏顏，晨晨是他的孩子呢？”
“不記得你了？”慕若歡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顧宛白有些黯然的說：“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六年前他對我的感情我相信是真的，但是六年後他卻一點也不記得我了。”
她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是好是壞都應該給她個明白。
“你就沒有私底下查查？”慕若歡問。
“查過，隻是什麼也沒有查不出來。”顧宛白說。
其實她讓人查的那份資料她根本一眼也沒有看，後來就丟了。還被裴墨寒給撿到了，也正是因為那份丟了的文件，讓她和裴墨寒的關係一度跌到了冰點。也是因為這個，讓裴墨寒對她一直都很戒備。
明明私家偵探那裏還有備份的資料，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再去拿一份，隻打了電話讓那邊將那份資料給銷毀了。
慕若歡若有所思的說：“會不會是因為什麼意外失憶了？”
“或許吧。”顧宛白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