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顧宛白忙問：“什麼？”
小斌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伸出兩根手指，互相搓了搓。
從包裏拿出了筆和支票本，顧宛白寫出了一個數字，然後遞給了小斌。
當小斌看到支票上的數字之後，嚇得都不會呼吸了。
我靠，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幾百萬的支票，就這樣隨便給人了！！如果早知道有錢人的錢這麼好賺，就早點入這行了！
見小斌看著支票發呆，也不說話，顧宛白不耐煩地敲著桌子，催促道：“你已經拿了我的錢，就要替我辦事，快點回答，究竟是誰讓你來陷害我的！”
甩了甩支票，小斌紅光滿麵地說：“看在、看在錢的份兒上，我就、我就告訴你好了。是、是一個愛慕程如錚的女人，嫉妒你在程如錚心裏的地位，才想用這麼惡毒的方法，讓你、讓你在程如錚的麵前、永遠消失！”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抱歉，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人，不能、不能告訴你！”
聽了這個答案，顧宛白不屑地哼了一聲，說：“私自和被調查者見麵，這本身就不是件道德的事，請問，這就是有職業操守的人，會做出來的事嗎！”
“我……”
“反正你已經向我透露這麼多，也不在乎多說一個名字吧！我可以給你錢，把對方的名字告訴我吧！”
小斌似乎很猶豫，低著頭，說：“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說完，小斌叫來了服務員，讓服務員再給自己一杯長島紅茶，然後又給顧宛白點了一杯橙汁。
說了那麼多，顧宛白的確有些渴了，橙汁被端上來之後，她一口氣就喝掉一半。
長出了口氣，顧宛白不耐煩地看著小斌，催促道：“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想沒想好啊？我告訴你，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現在有機會……有機會……”
顧宛白晃了晃頭，然後皺眉看著對麵的男人，喃喃道：“怎麼回事，你這個家夥……怎麼變成兩個了？”
透過眼鏡，小斌幽幽看著顧宛白，說：“你是不是覺得很暈啊？那就躺下，好好休息一下吧。”
半趴在桌子上，顧宛白已經意識不清了，半眯著眼鏡，喃喃道：“咦，你說話不磕巴了呢……”
伸手推了推顧宛白，見她已經沒了反應，小斌便對服務生招了招手。
快步走到小斌的身邊，服務生低聲說：“後門已經打開了，已經有車等著接應你們，快從那裏離開！”
“知道了。”
小斌說著，俯身架起顧宛白，從咖啡店的後門溜了出去。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等在後麵，看到小斌之後，立刻打開了門，然後載著兩個人去了一間偏僻的公寓。
氣喘籲籲地將顧宛白背進房間，扔到沙發上，小斌擦著額頭上的汗，看上去好像累得不行。
“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夥，才走這麼幾步，就累得像隻狗，一會兒真辦事的時候，別再給我掉鏈子！”
口中哼了一聲，小斌對門口的女人說：“反正你也隻是拍拍照片，你管我是真辦事還是假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