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可以發誓。”
“如果那張照片真的是喬喬的媽媽，那喬喬怎麼會沒發現呢？難道她們長得真那麼像嗎？”
“某個角度，幾乎可以說是同一個人了。而且喬喬當時肯定被你嚇到，腦子空空，也不會自己思考，完全被你牽引，會誤會也很正常。”
靠近方怡心，程如錚又說：“我沒那麼傻，把別人老婆的照片放在自己的錢包裏，等著別人來揪我的小辮子。而我之所以留著我妻子的照片，一是懷念她，感謝她曾經對我和喬喬做出的付出。二是告訴我自己，不要再做感情上的暴君，也不要再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
“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也明白，畢竟是我沒有向你解釋清楚，讓你誤會。但是，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因為是我的失誤，讓我錯失了一個好的女孩，我就活該孤身一輩子，或許，我真的不值得被愛吧。”
程如錚語氣沉重，一麵說著，還一麵唉聲歎氣，好像生無可戀的樣子。這讓方怡心很不習慣，忍不住說：“你別這麼說，你肯定會遇到合適的人。”
“那個人，會是你嗎？”
將頭扭到一邊，方怡心說：“我性格別扭，也不溫柔，我覺得，我並不適合做你的女朋友。”
對此，程如錚讚同地點點頭，說：“嗯，的確，你對我總是凶巴巴的，不管對你多好，你就像個白眼狼一樣，視而不見。有時候，你又像條泥鰍，越想抓住你，你跑得越快。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盡是些古怪的想法，讓人哭笑不得。這樣的你，真是讓人很頭疼。”
說完，程如錚轉過頭，就發現方怡心黑著臉，瞪著自己。
程如錚忍不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你看，你現在又像個刺蝟，誰說了不好聽的話，就揮舞著手裏的刺紮向誰。”
隨手拍掉了程如錚的爪子，方怡心滿麵的忿忿。
缺點什麼的，隨便說說就算了，誰想到這個家夥竟然說的這麼徹底，簡直將她批評的一無是處！
方怡心轉過身子，以背對著程如錚，沒好氣的說：“覺得我不好，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啊，我又沒求著你來追我！”
伸手將方怡心的身子扳過來，程如錚語氣認真道：“可是有時候，感情就是很奇妙的東西，明知道是塊硬骨頭，還是忍不住留下口水，想上去啃幾口。”
露骨的話，讓方怡心感覺很不舒服，皺著眉說：“你能不能換一個不這麼下流的說法？”
程如錚聳了下肩膀，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說：“我隻是想想而已，你不是還沒讓我啃過嘛。”
沒想到程如錚非但不知道收斂，反而說得更下流了，這讓方怡心一下就紅了臉，不滿地說：“如果你再胡說，我就走了！”
“好，我不胡說了，你來說說吧。”
方怡心不解地問：“我說什麼？”
“你還生氣嗎？”
垂下目光，方怡心腳尖踢著石子，小聲喃喃著：“如果，那位姐姐真的是你的妻子，我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