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笹的那一句有人護著他的那人便是這妖,若不然那和尚早不知被吞了多少遍!
帝尊不虧是帝尊,運用血蓮花比我原主還順手。血蓮花的速度快的超過我的意料之中,怕是得修煉上幾百萬年才可吧。
幾乎是刺耳的慘叫聲,我瞬間回神,身體反條件的顫了顫。我原本低垂的腦袋正在抬起時,茯笹一手遮住我眼,撲鼻而來的清香使我原本有些繃緊的神經緩緩放鬆下來,入耳是他輕輕朗朗的聲音:“血腥味重。”
心一震,被掩住的眼睛微微睜大,,嘴角下意識的微微抿起。身為拾荒者的我,什麼血腥的場麵沒見過,親自手刃過的人或妖更無數。
抬手捉住他給我的感覺永遠是帶著溫暖的手,想要拉開,卻被他反捉在另一手裏,隱隱約約聽到他低聲說道:“乖,聽話。”
這三個字震的我七魂失了三魄,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那和尚推開門震驚得看著我與茯笹兩人。他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僵硬的扭頭看到那血蛛躺在地上,臉上帶著許些痛楚,“死,對於他而言,算是解脫了。”
他緩緩走到蠍子精麵前,輕聲念起了往生咒。
往生咒,是個了不起的咒語。
我上前幾步,笑容極其淺的詢問:“小師傅,你認得這妖?”
待血蛛化為人形後,和尚伸手從懷裏掏出幹淨的手帕,輕輕擦拭禪心臉上的血跡,目光是我覺得熟悉的情緒,像是看戀人的眼神,滿是眷戀帶著一絲絲解脫。
“嗯,他本不是作惡的妖,隻不過人心叵測,他都是被逼的。”
“被逼?”我被這字眼吸引了,捏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他修為可不小,怎會被區區凡人所逼?”
聽到這話,和尚抬起頭與我對視,其中的神色複雜,張了張嘴隻是歎了口氣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他雖殘害生靈眾多,但他對我卻用心護著。往生咒雖說他不配,但貧僧願以此生替他去積讚福祉。”和尚突然開口說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他微微閉眼嘴裏輕輕念著阿彌陀佛。
“你與他有何幹係?”伏笹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杯輕輕放下,一臉平靜的看著已化為原型的蠍子精。
“我佛慈悲為懷,說不清道不明。”和尚的話奇奇怪怪的,伏笹竟一臉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正要將禪心的印記收回順道問問這和尚,這件事情我始終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突然而來的一股睡意湧入。我還未來得及運法抵禦,隻能昏昏沉沉的咒罵自己粗心,竟中了沉睡訣。
不到片刻我便不醒人事,但迷迷糊糊中分明聽到茯笹俯身說了些什麼。
我努力想要睜開眼睛,但奈何渾身乏力,眼皮沉重得怎麼也抬不起來。我歎了口氣,最後任由自己陷入黑暗,進入沉睡。
若複有人,於此經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福勝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