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第二日和第三日的考試都是些費力氣的項目,賈赦在第六場考試結束時,已經覺得渾身酸痛,比之前在家訓練還來得辛苦。不過,這些項目賈赦自覺都考的不錯,不說是魁首了,至少在三甲之中。
到了第七場考試,這場考試算是最簡單的了,就是個麵試,賈赦對自己的長相很是自信,在心裏默默的感謝了一番自家爹娘給自己了這一副好皮囊。再就是語言應對,這對賈赦來說更是不在話下,從小便跟著祖父父親出門做客,來往間都是高門大戶的,這說話應對當然都是久已練出來的。
所以,當輪到賈赦時,在上場前賈赦理了理衣服,便進了場。對著考官恭敬的施了一禮。考官見賈赦身高五尺有餘,看著年齡也就是十四五歲,想著這考生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身高也並不低了,再看長相更是劍眉英目,一雙桃花眼,小麥色的皮膚看著就俊朗。再看氣度不卑不亢,沉著穩定。這一番審視讓考官對賈赦的第一印象就很好了。
下來又是一番對答,賈赦口齒伶俐,字字珠璣,思路又很是清晰。對於這點,賈赦在心裏又默默地感謝了一番父母,要不是爹娘逼著他去跟著二弟學那些四書五經,今日這對答恐怕也不會如此流利。賈赦見考官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下一定,想著這次必不會錯的。待考官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賈赦又施一禮方退了出去。
三日的考試總算結束了,賈赦回到家,進了屋子倒頭就睡,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一眾小廝並丫鬟也都不敢打擾,隻是悄悄地候著,看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醒來。隻是這一候就是一天一夜,賈赦一直睡到第二天黃昏方悠悠轉醒。醒來便見劍舞在屋子裏緊張的坐立不寧,問道:“你在這裏轉悠什麼啊?沒有事情做嗎?去傳飯,爺餓了,給廚房說多多的做些好的犒勞爺。”
劍舞見賈赦還有精神訓人,方才放下了心出去給賈赦傳膳。順帶讓賴福去請位大夫給賈赦診診脈,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讓劍舞著實有些擔心,生怕賈赦累虛了身子。這大爺奶奶將大爺交給自己,自己必然要全須全尾的給帶回去啊。
不一時,這膳食還沒來,大夫倒先來了,這大夫也是金陵城裏比較有名氣的,聽說是賈府的少爺來請,趕忙的收拾了藥箱子帶著小藥童跟著賴福到了賈府。
賈赦見來了個大夫,有些莫名其妙,看著劍舞將大夫領進他的屋子,賈赦問道:“這是何意?”劍舞隻得說道:“昨日,小大爺您考完回來便睡了,直睡了一天一夜方醒,奴婢不放心便請了大夫給您診診脈。”
賈赦聞言看向大夫,因在家被常常被賈敏纏著診脈,賈赦對診脈也是習以為常了,便略帶任命的伸出手給大夫。這名大夫撫著胡子診了一時,又換手再診。診完脈又看了舌苔臉色後,方對賈赦說:“您這身子並無大礙,很是康健,想必平日裏也是多有鍛煉的,隻是這脈象稍有些疲累,應是這幾日裏勞累過度所加上思慮過甚所致。並不需服用任何藥劑,隻需清淡飲食,好好的休息幾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