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知道她根本就不該聽她的陪著她出什麼國,這些孩子要是再有個什麼閃失,她杜若蘭豈不是要成為千古罪人了麼。
“小姐,您沒事吧?”聽到杜若蘭的驚呼聲,飛機上的兩個乘務員趕緊走過來一臉擔心的道,看到涼筱言那愈發難看的臉色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天,筱言你這是怎麼了?血,好多血!”杜若蘭一低頭就看到涼筱言白色的裙子上已經有血漬滲了出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杜若蘭嚇的整個人都從座位上掉了下去,就算她再怎麼傻,這一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是醫生,我先幫她看看,你趕緊去找機長商量一下怎麼處理。”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女人一臉著急的走過來,滿是威嚴的開口道,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大人也有生命危險。
機艙裏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因為涼筱言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休克中,無奈飛機不得不選擇就近的機場迫降,當涼筱言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周後的事了。
雖然很不想接受那樣的事實,可是涼筱言還是不得不振作起精神來,失去的已經失去了,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是麼。
出院後兩個人把所有的財產和人脈整理了一邊,最後決定改道去了英國,如今沒有了孩子的牽絆,她還是決定像以前一樣搞一個自己的工作室,可以搞搞設計賺點錢,平時也可以出去旅遊,其實就算沒有工作,這些年涼擎山給她的零花錢也夠她揮霍幾十年了。
“你真的應該感謝那個失去的孩子,哎,可憐了那個就你的醫生。”想起那天的事,杜若蘭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開口道。
對於那天飛機迫降起飛後不久就失事的事杜若蘭始終沒敢告訴涼筱言,說來也真是巧,要不是那天涼筱言突然出事,恐怕她們就要灰飛煙滅了呢。
“飛機失事?怎麼回事?”涼筱言依舊撫著自己平坦的肚子還在暗自傷神,可是沒想到卻被杜若蘭的一句話給嚇到了,一臉不可思議額開口道,不過同時也覺得很奇怪,她們作為兩個幸存者怎麼沒有警察找來啊。
說起這一次的飛機事實案,問題的根源在於航空公司,因為那架飛機已經超過報廢機好長時間了卻一直在運行,那麼所有的問題就隻能追究到航空公司了,不管有沒有人幸存,這一次的航空公司怕是要倒黴了。
“這樣啊,在家裏窩了這麼久了,今天出去好好玩玩吧。”看杜若蘭下班回來,涼筱言有些期待的開口道,她的工作室已經籌備好了,從明天開始就要正式運作,在這之前她要好好的出去耍耍整理一下心情。
“恩?可是我好累哦。”想起今天那打仗似的樣子杜若蘭就一陣苦逼,不過想到之前幾天都很閑的,於是乎心裏也就平衡了,坐在沙發上閉了閉眼間,一臉不情願的開口道。
“你別喝了,喝那麼多酒死人就能活過來麼?喝喝喝,你還想不想活了。”薑楠看看一旁一臉心疼的薑美和喝的醉洶洶的愈梟一,苦澀的開口道。
他喜歡杜若蘭很久很久了,可是還來不及像她表明心跡這一切就已經發生了,他比愈梟一還要絕望好不好。
“愈哥哥,你別這樣好不好,就算沒有了涼筱言你不是還有我麼!我會一直在身邊守護你的,不管什麼時候,那個最喜歡你的人依然是我。”薑美眼裏閃過一抹嫉恨,轉而一臉傷心絕望的撲到愈梟一懷裏一邊哭著一邊難過的道。
對於薑美的動作愈梟一是無感的,他隻是抱著酒瓶子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窗外隨風搖擺著的樹葉,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他覺得很難受,可是無論怎麼掙紮,想要起身都是一件讓他近乎於絕望的事。
他的腦海中裏隻有曾經和涼筱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次次的侮辱責罵,一次次的刁難難看,他不知道曾經的那些事他是怎麼做出來的,隻是到現在哪怕隻是想想他都覺得近乎於絕望了。
仿佛還能看見她端著牛奶出現在書房,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交纏是絕望苦笑著的臉,他以為從此以後他就真的逍遙快活了,可是沒想到這一切會回到原點,隻是整個事件的主角變了,而這一切讓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