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把她強行帶走,回到家的時候,門還沒帶上,便脫了她的衣服,壓在門板上強行要了她。
“你沒有這個權利禁錮我的人生自由!”蘇安然竭斯底裏地向他吼道,看著眼前這個猶如撒旦一般的男人,她感覺到的是死亡的氣息。
她知道,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裏,她承受的不止是這些,或許是更多更多她無法承受的痛楚。
“都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覺得我沒有這個權利左右你的人生?”慕子辰眉心輕擰,看著如此倔強的她,他甚是不習慣。
她想走?她以為她走得了嗎?
整個京城,是他慕子辰在操控著。
蘇安然沒由來地打了一個激靈,她怔怔地看著他,他的眸中,噙著的是戲謔以及不屑的眸光。
她知道,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在他的操控的範圍下,她確實是走不了,也逃不了。
她張著一對骨碌碌的眼睛,怨恨地看著他,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慕子辰,你堂堂一個陸軍少將,如此對待一個女人,是不是太卑鄙了!你目中無法律!私自禁錮是犯法的,你別知法犯法!”
嗬嗬,這個小女孩,果真是牙尖嘴利啊。
想不到還懂得用法律來保護自己,不是一個蠢到家的笨蛋。
很好,她沒有讓他失望。
隻會讓他覺得,這個女人是個有智慧的人。
隻不過,她沒有弄清楚,在京城,誰才是老大。
慕家,是整個歐洲以及亞太地區權利的代表,慕家就像是天神一般存在著。
而他作為下一代的接班人,更是一個傳奇的神話。
他二十六歲就成為了陸軍少將,這個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軍官!也是最帥氣,後台強硬,行事風格特別的少將。
在他上任的時候,不知道是迷倒了軍營中多少女性。
“你跟我談法律?看來你是讀書讀壞腦子了,在京城,老子就是王法。”他一字一句,冷冷地說道,還步步上前,將她逼到了某一處。
蘇安然不斷地往後退著,直到身子抵上冰冷的牆壁時,她皺著眉頭,往一旁挪著身子,想要避開他的靠近,可是他似乎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但見他身子前傾,伸出雙手,撐在了她身子兩側,將她整個人牢牢實實地禁錮在他與牆壁之間。
“在蘇正華送你來我這裏的時候,難道他沒有跟你說過,要把我伺候好嗎?”他邪魅的聲音,在她的頭頂盤旋著。
他還真的是從未見過敢跟他叫板的人,她,蘇安然,可是第一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話,聽起來是如此的悚然。
爸爸根本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些話,隻是拉著自己的手跟她歉然說道:“晚晚,爸爸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想起當時父親老淚縱橫的模樣,她現在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滄桑的悲痛。
蘇家全家上下,在國家機構任職的,都被檢查出涉及貪汙,最後連蘇正華也牽連其中。
蘇家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蘇正華的身上,無論如何他是不可以出事的。
她看著那個家支離破碎,媽媽也不要她了,隻是帶走了姐姐。對於這個姐姐,蘇安然從回到蘇家開始,她對這個相差十分鍾的姐姐感到很新奇,也很害怕她。
因為她們倆有著幾近一樣的容貌,隻是姐姐長得活脫的妖豔與性感,骨子裏還透著一股傲氣,身上所散發著的自信,是蘇安然所沒有的。
蘇安然從小一直跟在母親的身邊,隻是母親早出晚歸,為她們的生活奔波著,所以她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懂得了為母親分憂,小小年紀的她,就肩負起了家裏的家務,以及燒得一手好菜。
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她,培養出了一個溫柔賢淑,溫婉可人的蘇安然。
隻是母親卻不喜歡她這種性子,覺得對她事業上一點兒的幫助也沒有。
母親要的是敢闖有信心的女兒,而不是一個躲在家裏做家務燒飯的女兒!
更何況,如果帶著一個能幹的女兒出席各種場合,她臉上也有光彩。
後來,回到蘇家之後,父母再度離異,母親隻是帶走了姐姐,她的理由是,姐姐更適合跟她在一起生活。
母親狠心將她拋下,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也隻有父親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救父親!一定要讓父親脫離罪名!
而真正能夠保父親沒事的,隻有慕家,在得知慕家七少在尋找代孕孕母的時候,蘇正華跟她談了這些事情。
如果,這真的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縱使是犧牲自己,她也願意一搏,因為她要感激父親沒有將自己拋下,也沒有嫌棄自己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