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猛地看向她,眼中帶著不可思議。
不會是什麼要求都可以吧?
“你說吧,過時不候哦。”
蘇安然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剛才不是差點要弄死她的嗎?現在又那麼好心了?誰說隻有女人善變,男人更加善變!令人捉摸不透。
“我隻想早日離開這裏。”
“這個不行,其他都可以。”
“我隻想這個。”
“那我沒有辦法滿足你了。”
蘇安然不由嘲弄冷笑:“你不是要我說要求嗎?”
“我可以帶你出去玩,整天把你關在這裏,我也怕把你關傻了。”
“……”
“我可不想你傻得那麼快?”慕子辰微揚著唇,“你想出去吧?”
“我――”
“你做夢都想出去吧。”慕子辰擅自替她回答了,十分果斷。
蘇安然眼睛瞪得圓圓的,這哪裏是她提要求了?是他提要求,行嗎?是滿足他的要求。
但是她不再反駁,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建議,能出去總比一直被關在這裏好,她在這裏也快要發黴了,或許這次她聽話,以後出來的機會也多了,不用天天被關在這裏,恢複以前的自由……
雖然暫時不能離開,但是最起碼也要自由才行。
總之,比一天到晚被關在這裏強多了。
蘇安然,認真地看著他,道:“你真的要帶我出去嗎?”
慕子辰見到她看起來挺高興的,他也跟著莫名沒了怒氣,魅邪一笑:“在你眼裏,我就那麼沒有信任度嗎?”
燈很明亮,所有的光芒落在他身上,似乎四周的所有景色都因他黯然失色。
這男子長得的確是夠帥,如果不是內心太邪惡,或許也會多看他兩眼。
慕子湊過唇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朵,一圈一圈,挑逗著她白玉般耳垂。
他帶著熱氣的聲音直鑽進她的耳朵裏麵:“你真夠膽,把我的身子抓得全是抓痕!沒有一個女人敢像你這樣的。”
蘇安然當然也不服氣,他在她的同時,說想過自己的惡劣行為嗎?她不甘示弱道:“你也打我不少吧!打女人的男人根本不算是男人!”
慕子辰不怒反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外表是男人,內涵不像男人,你打我那麼多,我打你也是屬於自衛。”
“……”
蘇安然幹脆一挺腰骨,嘴巴微翹,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的,她不會再畏懼他了,越是怕他,他就是要欺負她。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慕子辰心莫名一跳,一口咬住她翹起來的櫻唇。她根本不知道這樣,令他更想吻她,那無心的誘惑,反而更加的動人,那種感覺就如貓兒的爪輕輕地撓著他的心,令他躁熱難安。
“還在這裏幹什麼,帶我出去玩啊?”
蘇安然痛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別墅這裏。
慕子辰不由揚唇一笑,故意慢悠悠地起身,蘇安然也跟著起來,她剛想說話的,嘴巴一痛,又皺起眉頭來,用手捂住臉。
慕子辰讓她穿好衣服,她到置衣間拿了一套裙子,然後他拉起她的手,大手裏麵握著小手,黑與白鮮明對比,粗糙與細嫩,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頓時,在慕子辰心裏升起一抹異樣。
這樣的女子其實是用來嗬護的,如果不是想懲罰她當年的囂張狂妄,他是絕不會這樣對待她的。
蘇安然用力掙紮了幾下,最後徒勞無功,隻得讓他緊握著手。
他握著她的手下去,雪姨和傭人一個個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什麼狀況啊?他們二人的爭吵來如風,去也如風,剛才還世界大戰的,現在又恩恩愛愛的。
慕子辰命人開著了一輛加長勞斯萊斯房車,裏麵功能齊全,他命雪姨帶人把晚上的餐端到房車上。
蘇安然心裏總算是舒服了不少,就像一隻可以出籠的小鳥,臉上忍不住帶著些許的興奮。
正值黃昏,天際邊上的晚霞還沒有燒燼,天空無比絢麗。
這輛勞斯萊斯裏麵豪華奢侈,帶著貴族風格,翹著二郎腿坐在車子內的慕子辰,猶如貴族王子。
車子由司機開著,正向前緩緩前進,蘇安然看著窗外的風景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你喜歡去哪裏?”
“我想去江邊吹吹風。”
“可以。”慕子辰馬上命令司機向江邊駛去,滿足她的願意,看著她臉上的興奮比看到她幽怨的眼神要舒服多了。
車子很快來江邊,他們下了車子,蘇安然興奮地走到江邊護欄那裏,夜風徐徐,風不斷地吹過來,吹起她的黑發,一襲白裙,從側麵看來,飄逸如仙子,眉目清秀,五官精致,長發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