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爸爸沒有教會你怎麼樣才算是聽話?那麼就由我來教吧?”慕子辰十分享受地看著她臉上的絕望,他每一次看到她為了親人而不得不屈服他的表情,內心總會升起仇複的快意,這種快意比在她身體上得到的快意還要大快人心。
“你這算是教嗎?赤果果的威脅?”
“威脅是對付你這種不聽話的女人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蘇安然一聽,氣得臉紅得像辣椒,他唯一的本事就是欺負她而己,喜歡用他的權勢來威脅她,除了這點,就是喜歡羞辱她。
他,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敗類!人渣!她氣得櫻唇紅紅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生氣的她一樣令人心動不己。
他身上的力道又加重,握著她的手也跟著加重,痛得她不敢亂動彈。
她的眼睛望向門口,多希望爸爸能及時出現,攔下這個可惡的惡魔,隻是她失望了,她側聽一下別墅裏麵的動靜,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一個人,他們不會是全走光了吧。
她爸爸就那麼狠心?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個惡魔欺負也不理會!
她真有一種看透了的感覺。
感覺之前爸爸對她的好,隻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利用品,她嘴角不由揚起一抹嘲笑。
慕子辰突然撐起一些身子,同時放開她的手。
可能是蘇安然沒有想到他會放開她的手,她的手猛地一甩,甩到床頭,痛得她牙齒都要咬碎了,她還沒有喘過氣來,慕子辰己經拿過她的手,看到她白皙的手上甩出一道紅痕,他馬上瞪向她,斥道:
“女人,我說過,你的身子也是我的,以後再敢傷害自己,小心我罰你更重。”
蘇安然聽了真是莫名奇妙的,本來是她罵他才對,是他弄痛她的,他倒過來要罵自己,真是怪事極了,什麼她是他的,她傷到自己,他就罵,那他傷她時,為什麼不見他罵自己呢?
真是怪男人!不會是腦子壞了吧。
慕子辰把鼻子湊到她麵前,那邪美的臉簡直完美得無懈可擊,找不出半點缺點,她皺著眉頭,挺討厭他這樣看著她。
感覺這個男人簡直是壞到骨子裏麵,明明是一副壞模樣,偏偏在外人麵前裝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蘇安然見到他的唇越靠她越近,猛地啐了她一口,道:“誰說我是你的,憑什麼?就憑一張合同嗎?這份合同你敢爆光嗎?”
如果他敢爆光那份合同,壞的是他的名聲,她反而會成受害者。
慕子辰一怔,想不到她如此的伶牙俐齒,不怒反笑。
本來以為這個惡魔一定會暴跳如雷,而他卻笑了,她怔在那裏。
同時,她險些被他的笑容給迷住了,這男人的笑容相當的傾城,雖然帶著一些冷酷,但是他的笑容十分的炫目。
她真的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對他顛覆了之前的態度了,為什麼他不怒反笑?
她的眼睛一轉,思考著要不要以後換一種方法跟他相處,看來溫柔順從,他並不稀罕,對他越是凶,他越是高興,難道是受虐狂?
“流氓!”蘇安然又斥了一聲他。
“……”
“你罵我流氓的同時,何嚐不是在罵自己?你是流氓的女人,你也好不了哪裏去?”
“你的腦子是不是哪裏壞了?”
二人自己也不清楚,他們這樣鬥嘴的方式,更像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其實蘇安然也是一些納悶的,這男人似乎有小小的不同,但是她又看不出他哪裏不同?當他霸道地說她是他的,她的心莫名地流過一抹異樣。
不過,這抹異樣馬上被她狠狠地掐滅了,如果敢對這個男人有感覺,以後必定是痛不欲生了,這男人是不可以愛上的,是魔鬼!
“看來,你的火氣挺大的,我來幫你滅滅火。”慕子辰的眼神更加暗沉,幽深如大海,其中的火焰更加濃烈了,她的身子一瑟,太可怕了,他又要來了。
她雙手捶著他結實的胸脯,大聲呼喚:“不要,不可以,不準。”
拜托這男人能不能每一次見到她,就是要壓她,好嗎?種馬嗎?對,濫情的種馬!
柔軟的大床,標準的公主房,粉紅色係列,慕子辰己經瞟到放在桌子上的相框了,“蘇安冉”和蘇正華相依相偎的照片,打扮得猶如高傲的公主一樣,照中的“蘇安冉”無法掩飾的傲氣,令他的神經猛地變得敏感起來,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恨意頓時呼嘯而出。
如不是這個女人,他這些年也不會活得那麼痛苦,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他必須要將他這些年來受到的羞辱十倍,一百倍,一千倍償還給她,讓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