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隱衛點了點頭,便直接開口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調查到的事情和盤托出:“的確是有關將軍府的消息,主上您前些日子派屬下去盯著珞初小姐,看看她整日裏都在做些什麼,前幾日,珞初小姐還是整日往外跑,去那遠稻樓,屬下還以為,是那舅父一家苛待於她,她不想同那幾人一起用飯,所以出去用膳,可是過了幾日,珞初小姐不再往外跑,反倒是有一名男子,一連好幾日往將軍府跑。”
“陌生男子?可是認識的人,或者是這京城當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裴如墨一開始以為,有人找上門去,是因為白珞初如今白神醫的身份暴露,所有有人求上門去。
那侍衛沉吟片刻,像是在組織說辭,過了一會兒,才接著對裴如墨說到:“屬下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心悅於珞初小姐,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可是直到有一天珞初小姐出門相送的時候,屬下才察覺出了這當中不對勁的地方。那人對於珞初小姐的態度煞是恭敬,不像是麵對自己心儀之人的樣子,這才前去調查一番。這一調查就是發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裴如墨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點了點頭,示意那隱衛繼續說下去。
“原來那幾日一直往將軍府去的男子就是遠稻樓的幕後主人,而這個人主上應該是同他有過一麵之緣的。”
“哦?一麵之緣?不知道是誰,你說來聽聽吧。”裴如墨聽到自家隱衛說這人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當即就是來了興致。
“主上可是記得那在鳳王穀遴選大比之時大出風頭的重煌殿?”那隱衛試探的問道,生怕自己調查的是錯的。
裴如墨突然想起來,那讓鳳王穀沒了麵子的白衣男子就是重煌殿當中的人,當即就是開口回複到:“當然是知道的,怎麼這人還和重煌殿有關係?”
那隱衛倒是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調查方向當真是沒有錯的,當即就是對著裴如墨說出了今天要稟報的事情當中最為重要的一條:“這人就是重煌殿的首領,名為影嵐。是以,屬下才這麼著急的來回稟消息。珞初小姐不過是一個將軍府的遺孤,怎麼會和這種人扯上關係,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若是主上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還請主上原諒屬下的唐突。”
裴如墨聞言倒是突然陷入了沉默當中,是啊,珞初不過是一介孤女,怎麼會和那樣的人扯上什麼關係呢?
“你的消息傳達的很是及時,你先回去,繼續盯著,若是還有什麼類似的事情,就直接過來告訴我就是了。”裴如墨說著就是將自家隱衛又重新發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