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賞花那日。
“都說,花無百日紅,這人也沒有千日好的,你若是那天出了什麼事,總是應該有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幫著你不是?”裴如墨意有所指。
白珞初也是毫不客氣的說到:“大皇子此言差矣,在下曾經在一本古籍之上看到一種方法,以一種特殊液體浸泡花朵,便能讓花朵保持當時的顏色和形狀,雖說沒有人做到,可是到底也是有方法的,如何能說花無百日紅呢?這人怎麼又能沒有千日好,千日不過是三年而已,有多少人安生的度過了這樣的三年呢?”
再比如說說是欣賞新鮮物什那日。
裴如墨想了一晚上,終於準備出了一個自以為不會被反駁的說辭,對著白珞初說到:“但凡是新鮮的事物總是會讓人感興趣的,不過這興趣隻是一時的,等到這人們對它的興趣消退了可就是沒有什麼價值可言了。”眼下之意很是明白,這白珞初如今因為白神醫的名號聲名大噪,可是過一陣人們對於她的崇拜的褪去了,她就依舊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將軍府孤女。
“這個物什不過是個死物,自然是不會再有什麼改變,成天的一個模樣,就算是再怎麼被喜愛,也是會又失了喜愛的那一天。可是這人不一樣啊,每天的穿著打扮不同,更是能不斷的研究出來一些新鮮玩意,東西和人自然是不一樣的,您說是吧,這人啊可不是個東西。”最後一句顯然是因為惱怒裴如墨拿她和一個待價而沽的東西相比,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了裴如墨一句罷了。
白珞初和裴如墨這二人一來一往的還算是熱鬧,可是好幾日不是修煉就是去大皇子府的點卯的白珞初,似乎是忘了這二皇子府還有一個整天抻長了脖子等著她去探望的人。白珞初更是沒有想到,除了大皇子派人盯著自己,裴清風更是派出了最為精銳的影衛,保護著自己,免得鳳王穀的人對著她下黑手。是以,這幾天白珞初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落入了二皇子府的影衛的眼中,隻是這影衛還在猶豫,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自家主子,畢竟……珞初小姐和大皇子走的近了這件事情恐怕不是自家主子想要看到的。
“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我不去找她,她就不想著來找我,虧著我因為她差點連命都沒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在忙活些什麼,也不知道過來關心一下我這個病人。”裴清風在自己的府中,因為白珞初好幾日都對他不管不問的,如今像是一個怨婦一樣在抱怨著。
“主子,原先派出去保護珞初姑娘的隱衛回來了,說是要見您。”裴清風的貼身侍衛回稟道。
“可是有珞初的什麼消息?你愣著幹嘛啊?趕緊讓人進來!”一聽有白珞初的消息,裴清風頓時就是來了精神,連忙就是將那影衛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