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要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讓我也沒能找人去迎接你,這邊是我大皇子府失了禮數了。”裴如墨知道如今已經是不能把這裴清風給弄得怎麼樣,反倒是直接開始寒暄了起來。
“臣弟因為傷勢,許久沒有來大皇子府走動,實在是覺得這樣不合禮數,便就來看看大皇兄罷了,趕巧兒碰上珞珞,就一同進來了。”裴清風雖然是衝著裴如墨說話,可是眼神卻是一直看著白珞初的,一聲“珞珞”叫的好不親切,顯然是有幾分宣示主權的意思,弄得裴如墨倒像是個局外人。
白珞初聽了,倒是有些不樂意:“怎麼說話的,你叫我什麼?這麼親密的稱謂,在下可是受不起,二皇子請自重。”
“諸位在聊什麼,怎麼這麼熱鬧?”這邊的鬧劇還沒有結束,那邊陸溫書卻是粉墨登場。
白珞初雖然還沒有見到人,可是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是渾身一震,這個聲音自己絕對不會認錯的,陸溫書怎麼會在這裏?
“你怎麼會在這?”還沒有等到白珞初問出口,裴清風整個人就像是個炸了毛的刺蝟一樣,開口問道。
這陸溫書的心思或許別人還看不明白,可是他看向白珞初的眼神卻是實實在在的告訴裴清風,這個人對白珞初有那麼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更何況在表珞初眼中,這人可算是個英雄少年郎一樣的人物,怎麼能讓裴清風心中不警鈴大作。
陸溫書見到裴清風也是一愣,原本費盡心思不惜將自己的院子都給燒了,就是為了能夠住在這大皇子府內,能同珞初天天見麵,可是如今怎麼又加上了一個裴清風?
雖然心下有些惱怒,可是到底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陸溫書當即就是對著裴清風解釋道:“我住的院子昨日走了水,臥房被燒的隻剩了個空殼子,沒有辦法,隻能來暫居在大皇子府上。”
這理由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麼可以存疑的地方,可是裴清風依舊是覺得這件事似乎有所不對,不過這事可不是今天的重頭,裴清風也就是沒有深究,反而是轉頭對著裴如墨說到:“大皇兄不是約著珞珞來下棋嗎?正好我也手癢,不妨多找一副棋子來,我同陸公子也殺上兩盤棋才是。”
“手癢癢找樹撓去,別在這添亂。”白珞初如今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出氣,聽這裴清風一口一個“珞珞”,當即就是將怒氣都宣泄到裴清風身上去。
陸溫書不想就這麼放棄和白珞初接觸的大好機會,當即就是直接提議道:“不如,咱們四個輪流當對方的對手如何?”
聽了這個提議之後,花廳當中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滯,四個人各懷鬼胎,都是帶著目的的人。
“陸公子的提議不錯,不如就這麼辦吧。”裴如墨覺得氣氛可不能就這麼凝滯下去,當即就是開口同意了這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