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墨聽著白珞初這個話才知道白珞初應當是沒有危險了,當即就是鬆開了摟著白珞初的手。
白珞初感覺到了腰上的鉗製沒有了便就是直接開始起身,站在裴如墨身邊,將裴如墨一把扶起來。
裴如墨站起來的第一件事,便就是問道白珞初:“怎麼樣,沒事吧?”言語之間的關切以為凝重,便就是裴清風隔著一個畫舫都已經是感受到了的。
白珞初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放心吧,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差點翻身下船的時候嚇了一跳而已,不過也已經是沒有什麼事情了,畢竟我也沒有掉進湖裏不是。倒是大殿下您,為了救我用力過猛,可是有閃著?”
裴如墨的確是閃了一下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在甲板上躺了那樣一段時間,若不然也就不會保持了那樣曖昧的姿勢半天了。
不過裴如墨自然是不打算同白珞初說的了,他不希望白珞初對自己有什麼愧疚之心,也不希望白珞初對於自己的關心和熱絡隻是因為覺得她欠了自己的一個人情罷了,是以就是直接開口回絕道:“並沒有,你有不是多重,不過是拉你一把而已,那裏有這麼容易閃著。若是我這麼脆弱如何能上得了戰場啊?”
白珞初倒是忘了裴如墨之所以能在朝堂上有這樣的地位是因為他驍勇善戰的積累下來的赫赫軍功了,當即也就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寒暄道:“倒是我忘了這事了,還請大殿下恕罪。”
裴如墨卻是很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對著白珞初打趣道:“什麼恕罪不恕罪的,你這個裙子走來走去的也不是很方便,倒不如我進屋將桂花糕和梅花釀給拿出來,反正這夜晚也不是很涼,不如就這麼直接在這一邊對酒當歌,一邊賞月才是。”
白珞初經過了剛才的驚魂一幕早就已經是將對於裴清風的火氣給嚇走了,所以也就沒有拒絕裴如墨的提議,便就是在這畫舫的頭上這麼等著裴如墨了。
裴清風在另一艘畫舫上,卻是早就拉下臉來。畢竟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和另外一個男子摟摟抱抱的樣子,若說是不難受實在是有些不可能的。可是最令裴清風生氣的卻是白珞初壓根就沒有拒絕裴如墨的示好,這讓裴清風很是吃味。
可是還沒有等到裴清風又什麼動作,裴如墨就是又從畫舫中出來,拿了桂花糕和梅花釀,還特意將酒溫著呢。將這些東西擺在船頭的小茶幾上之後便就是又重新開始返回畫舫拿出來了一個讓人看不真切的東西。
更令裴清風感到生氣便就是裴如墨接下來的舉動了,險些讓裴清風被自己妒火給燒穿了理智,若不是淩仙兒在一邊兒攔著,恐怕裴清風已經是要對裴如墨大打出手了。
裴如墨拿出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紫蘇提前給白珞初準備好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