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思前想後覺得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要說了,便就是準備開口告辭,可是這話還沒有出口,陸溫書就是開口了。
“荒域一行人煙稀少,靈氣充足,靈獸應當也都是些厲害角色才是,說不定都已經又靈獸壽元了才是,到時候若是真的有這種靈獸,白神醫不妨多殺一些靈獸取了他們的壽元用來煉藥。”
白珞初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到:“這就不必了吧,若是那靈獸主動來犯,自然是要斬草除根的,可若是那靈獸並無冒犯之意,那還是不要平添殺孽的。畢竟這靈獸也是天生地養的,若是為了煉藥而要了它們的性命,應當也是有為天地法則的事情才是。”
陸溫書被白珞初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尷尬,隻能不好意思的笑笑。裴如墨看著這二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便就是開口緩解氣氛說到:“二位想的都很是周到,到時候還請二位多多關照才是。”
“關照倒是談不上。”白珞初冷淡的說了一句。氣氛一時間很是寂靜,白珞初倒像是沒有察覺到這種尷尬的氣氛一般,依舊是在地圖上研究開來。
過了許久,這氣氛簡直是要凝結成冰的時候,白珞初才伸手指向地圖當中的一個點說到:“這個地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經常會爆發山洪,還是要多多小心才是。”
裴如墨和陸溫書倒是沒有在意,隻是認為山洪暴發這種基本上不會發生的事情,怎麼著也不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
白珞初看了這地圖許久,覺得終於是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後,便就是做了個總結:“也沒有什麼要說的,能預料到的危險,並不一定是真正的危險,畢竟我們能早做準備。真正麻煩的,依舊是荒域裏麵的事情。荒域無人管轄,算是個三不管的地界兒,隻怕那當中的勢力要比咱們想象當中的還要複雜。”
“荒域一行不過是父皇臨時起意罷了,難不成還會有別人去嗎?”裴如墨覺得白珞初遇到一些大事上未免有些太過於謹慎了。
“你覺得,你能知道域珠花的消息,別人就不知道了嗎?”白珞初看向裴如墨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傻子。
裴如墨看向陸溫書,卻發現後者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白珞初心想,雖然陸溫書可能存著接近自己的心思,可是說到底,像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若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就這麼跟著自己往荒域去一趟的才是。
若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陸溫書應當也是接了他師門的命令才是,畢竟千煌一戰,自己雖說是身死,可是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長老們也是沒有撈著什麼好處才是,如此一來一切也就是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