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見到裴清風這個樣子就是覺得好笑,便就是開口打趣道:“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趁著我看不見的時候將我給綁回去呢,如此一看你到也是個講道理的人。”
“哼,就算我直接將你綁回去了,你能樂意嗎,隻要你腿沒有斷,肯定還是要跑回來的。”裴清風冷哼一聲,對著白珞初抱怨道。
白珞初聞言倒是前所未有的開懷大笑:“哈哈哈哈,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有意思,嘖嘖,堂堂雲瀾國的二殿下,如今如同一個怨婦一樣在說我,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裴清風自然是知道白珞初如今是在打趣自己,可也是絲毫沒有氣惱的樣子,畢竟白珞初還能這樣同自己笑,想來雖然是傷著了,應當也是沒有什麼別的事的。
“還能是怎麼一回事啊,有些人是頭倔驢,我拉不回來,隻能眼巴巴的跟著來了。”裴清風如此解釋道。
白珞初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才小聲的答謝,“多謝。”轉念一想,裴清風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你怎麼會知道我失明的消息,還這麼快就來了。”
裴清風聞言倒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好幾天不曾梳洗的這個問題,同白珞初拉開一段距離之後,裴清風才雲淡風輕的說到:“沒什麼,我私下知道了你失明了之後便就是直接騎馬來了,不眠不休的跑了三天,馬都跑死了好幾匹,終於是到了這荒域,我還不知道你落腳的地方到底是哪裏,就這麼一路打聽來的。”
“辛苦你了,不過你來這,京城那邊怎麼辦,我可是記得陛下指明讓你接待遠來的神秘客人的,你若是就這麼走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嗎?”白珞初感動於裴清風對於自己的付出,可是依舊是理智的,如今便是在擔心京城那邊會不會出什麼事。
還沒有等到裴清風開口回答,背後卻是傳來了裴如墨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裏?”
裴清風聞言就是轉頭反唇相譏道:“大皇兄還好意思說呢,先前同我說會將珞珞保護的好好的,如今竟然是將人保護成了這個樣子,我來自然是來同你算賬的了。”
“你私自跑來荒域,若是讓父皇知道了……”裴如墨原本想將會被治罪這種話說出來,可是確實突然看到了裴清風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好好聽著二人說話的白珞初,想著不能讓白珞初擔心,便就是話鋒一轉,“你那點兒小心思可就是瞞不住了。”
白珞初雖然是明白二人定然是接著自己看不見這一點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想讓自己擔心,不過白珞初也不戳破,若是真的有什麼事,一同擔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