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萍被從釘板上提了起來,畏畏縮縮的在陰冷的地麵上一點一點地像一隻蟲子蠕動著,可是她無法逃脫,她的身體被五位渾身都散著危險氣息的長相卻很絕美的男鬼包圍,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不用腦袋去想也知道她自己要麵臨的是什麼樣的折磨,尤其是將自己舌頭殘忍拔下去似乎是判官的那隻鬼鬼氣壓製著自己根本無法出氣,那種眼神明明是恨不得想要殺死自己的目光。
雷萍求救般地目光投向另一旁跪在地上被鐵鏈鎖著的蛇魔,希望她能夠救救自己,畢竟當初自己也是受了她的誘惑才回做出那些事情的,況且要不是自己把她撿回家,她就會死了。可是,蛇魔發出一聲冷哼,將頭轉向一旁。
「沒有辦法,誰讓你弄傷了他們最為敬愛的閻王爺,況且自己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有什麼閑工夫管你這可悲的靈魂」
蛇魔一邊吐著性子一邊心裏想著,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小女孩竟然是曾經砍下自己三顆腦袋的心狠手辣,審判無情的閻羅王,可是那個小女孩還弱的狠。
"路聶,你說我們應該先從哪個部位切開啊,我稍微地已經有些興奮了呢"
馬居士變出一把冰冷的還沾著不少血跡的石頭床,一把將雷萍提起扔在石床上,烤紅的鐵製手銬,銬住了雷萍的四肢,發出'滋滋'皮肉被燒焦的響聲,隨後飄出來烤肉的味道。
"馬居士,你說你又擅自把銅柱地獄的刑具拿來了,不夠你們不覺得撒一點椒鹽,自然,好久都沒有鬼肉串了。"
牛井雙眼冒著金光,懷裏不知何時多出了各種做菜調味品,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一堆的調味劑朝著雷萍的身上撒了上去。
路聶和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突然明白了以前遇到之中事情就保持中立的鬼此時此刻正興奮地看著任鬼宰割的雷萍,原來一個是想要試試他的刑罰,另一個完全是想吃一頓鬼烤肉。
"本判說你們兩位好得也是地獄的有頭有臉的鬼差,至少掩飾一下你們眼中的欲望啊"
路聶頗為無奈地說了一句。
"路聶,也真是越來越嘮叨了,和外界的那個冷冰冰,死麵癱,酷酷的形容判官形象的形容詞一個都不符合嘛,路聶就是一個老媽子"
牛井的口水如同瀑布一般直接落了下來,啪嗒啪嗒的撞擊著地麵。
馬居士嘴角微挑,手裏把玩著一把手術刀,隻見寒光一閃,雷萍的脖子處出現了一條紅痕,緩慢地一股鮮血從雷萍的脖子處滿滿流下,繼而突然之間一股鮮血噴出,雷萍的頭與脖子已經分離。
雷萍長著嘴,瞪大眼,她沒有死,卻此時此刻想要魂飛魄散,真如同林紫藝所言自己生不如死,做了鬼都沒有個痛快。
又是幾道寒光,雷萍的整個身體都肢解開來,擺在石床上時不時地抖動兩下,而一旁的牛井已經準備好刀叉,盤子,已經進去就餐模式了。
“黑羽,你那邊的那隻大腿在刷點惡魔辣,翻滾一下”
“路聶也是不要傻站在那裏,明明是你說的要處罰這隻鬼的,反正落到你手裏是死路一條,還不如被咱們吃掉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兄弟們快點動起來啊!”
牛井興奮地喊叫著,手臂揮舞著刀叉,馬居士也變出一個紅色的中間標著馬字的紅色鐵盒,上下散著不詳的氣息,那正是前一段時間研發出來的"工具箱"。
"你們真是太著急了,我的工具箱還沒有用到呢,這肉都看得能快吃了"
馬居士有些惋惜地說道,默默地又將紅色的盒子收了起來。
"不行,沒有判官大人的通傳,閑雜鬼等不得踏入閻羅殿半步,即使您是天庭派來的使者也要遵守我們陰間的規矩"
就在路聶等準備好用餐的時候,在閻羅殿門外傳來鬼差的通報聲。
路聶皺了一下眉頭,真沒有想到這麼快竟然逛完了地獄。
"兄弟們,將東西收起來吧,麻煩的神來了"
"麻煩的神?沒有想打地獄的判官大人竟然是如此不知禮數之人啊"
蠻橫的女人的聲音突然阻斷了所有鬼的舉動。
路聶轉過頭看向閻羅殿的大門口,一襲白衣飄飄,膚白貌美,唇紅齒白,雙眸灼灼有神地正與路聶對視著。
“哼,到底是天庭的神啊,來一趟地獄還要帶著侍女!不知這一次有何指教?如果說是閻王任職一事,我想我們地獄的鬼差都應該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了。我們地獄第五大殿不需要什麼閻王爺,有本判在足夠了,而且你們來此究竟是奉了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