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藝揮揮手將被綁成粽子的大總管掛在了那根紅色木樁上,那上麵還沾了不少她的的血跡,要知道她的血可是非常寶貴的。林紫藝坐到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也不怕有毒沒毒便喝了幾口,眼珠子轉動了幾下,看向擺在另外一旁各種拷問的器具,眼神輕輕一挑,一把大刀浮起快速地朝著大總管的方向飛了過去,在距離大總管腦袋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被綁著的大總管看著停下的大刀的時候,不得不說懸著的心有些放鬆,因為他看到了希望,一直沉睡著的王灝然居然醒了。正朦朧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恩公,救命啊,恩公"
"老頭,你吵死了。隻不過是一隻活死人居然也怕死,真的是太可笑了。紫藝的肚子都要笑痛了。可是啊,接下來我會讓你更加痛苦的,我說過的一定會做到,這就是承諾,你的恩公經常這樣告訴我,說出口的話一定要做到,可是紫藝呢又非常的不喜歡求饒的聲音,所以果然還是,赤血鞭,聽吾之命,封"
林紫藝很隨意地說道,捆綁在大總管身上的鞭子不但繼續鎖緊甚至鞭子頭翹起直接勒住大總管的嘴巴,或許是因為力氣太大了,導致下嘴唇以下部位被徹底地拉了下去隻剩下了上嘴唇的半拉腦袋,暗黑刺鼻的血瞬間染上了他的衣服,落在地麵一灘黑色的血。
"哎呀,力氣似乎用的有些大了,不過這樣的開始似乎也是不錯的。"林紫藝眯著眼睛笑著說道,停在大總管身邊的刀隨著林紫藝的手的擺動沒有任何規律的在大總管的身上劃著。
"臭道士?你醒了啊,對於我的做法你不想說些什麼嗎?嗬,不過即使你說了我也不會聽就是了"林紫藝扭過頭看著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王灝然,嘴角一挑笑了"哎呀,臭道士你還是第一次保持安靜"
王灝然收回目光,看著自己的雙手,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他哪裏還有什麼話語權,林紫藝身上雖然看不到傷口,但衣服上沾著的屬於她味道的血液足夠看出在自己昏死的這段時間內林紫藝一定是受到了非人類能夠所承受的遭遇,現在隻不過是位置倒換,自己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臉麵說話。
"幹嘛露出一種悲傷的表情啊,受傷的是我,又不是你林紫藝看著王灝然的神情,搞不懂麵前的臭道士在想什麼,明明受傷的是自己,他卻表現出難過的要死,受傷的好像是他一樣的神情,讓林紫藝搞不懂,莫非他受傷了?
"哈哈哈,對不起哦,我太弱了,沒有保護好你"王灝然拍著腦袋一臉尷尬地笑著說著,隨後又收起了笑容,眉頭緊鎖。
"我知道你很弱,所以不用特別強調,你隻要把你保護好就行,我自己可以保護好我自己,況且我還有師糊"林紫藝安慰般地拍了拍王灝然的腦袋,而後轉過頭繼續專注地看著被砍的破破爛爛的大總管。
林紫藝站起身走到擺滿刑具的發著黝黑光亮的桌子麵前,七七八八的刑具上都沾滿了怨恨的氣息,這些冷冰冰的道具不知道刺進過多少熱的皮膚裏,血肉裏。要了多少條人命,林紫藝踮起腳伸手拿了一把看似很普通但怨氣重的剔骨刀。原來用這把刀在這裏削肉剔骨割皮啊,死於的冤魂,不甘心的怨氣,就讓我來幫你們抹除吧。
林紫藝提著剔骨刀,拖著慢慢的靠近了大總管,當然還沒有忘記回吐看一下王灝然,歪了歪頭,嘴角掛著笑意"爸爸?我要解刨這具活死人,你不來幫忙?刀有些重呢!"
"嘖,沒力氣就換一把小的,我是道士不參與你的殘暴行為,我隻允許你今天放肆一次"王灝然可以完全想象到等一會林紫藝會是怎麼樣的一副狀態,自己是道士不去製止這已經違反了作為道士的基本的正義,況且現在的林紫藝已經不是他能夠阻止的了的。
林紫藝破天荒地朝著王灝然豎起了大拇指,第一次覺得王灝然說的話很中聽,不過即使王灝然阻止林紫藝也不會聽,對林紫藝而言被打了就要百倍的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