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轎!”
聲音冷冰冰的從身後高處傳來,撒雅轉過身,看著騎在馬上的帝釋均,那縷夕陽在他身後印成了一幅畫,撒雅竟看呆了。
見撒雅這副模樣,帝釋均向李義使了個眼色,強行讓她上馬車。
“誒誒,你幹嘛啊,別拽我,我是公主,你敢碰我,找死吧?”撒雅的力氣勁可不輸給男人,這可是從小在男人幫中混出來的,隻見她一手就扣住了李義,反手一轉,轉到李義的身後,還沒等李義反應過來,撒雅的腳也沒閑著,對著李義的退肘子就是一腳,李義往地上一跪,手上的一堆東西也散落一地。
“本王可沒這麼好的耐性,再說一遍,上轎!”帝釋均看著撒雅,眼神淩厲,沒有半點溫度。
撒雅看著帝釋均那讓人不容反駁的態度,心裏再不想也蠻橫不起來了,誰讓她愛上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呢?
“你別這麼凶嘛!反正我已經買的差不多了,李將軍,幫我拿上車吧!”撒雅笑嘻嘻的看著帝釋均,不舍的三步兩回頭看著帝釋均,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笑容,可直到她放下車簾也沒見到。
阿七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他當初就是在這個鎮子邂逅錦玉公主和慕容燕的,心裏不免有些異樣。
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那封信,阿七想起了那一路上的種種,慕容燕的死也有他一半的責任,是他想要投靠帝釋均,也為自保才反叛慕容燕,將她推入死門,本以為帝釋均會念及慕容府的權勢搭救慕容燕一把,誰知帝釋均竟順水推舟,任她凋零。
帝釋均果真是殘酷無情,如果繼續跟著他走下去,自己估計也落不到什麼好處,本身自己也自由慣了,也許靠著這懷中的信,能落一些好處,也未嚐不是一種出路。
想到這些,阿七走的越發慢了,慢到掉到隊伍最後一個,他當初也不過是托錦玉公主的福,才有幸坐轎受賞識,如今錦玉公主已經出嫁,帝釋均對他也不怎麼重用,自然沒人注意到他,很快他便一個閃身逃之夭夭了。
“臭娘們!竟給我吃這等糟糠之物?我看你是找打,今兒個非得叫你爬不起來!……”
隻聽一間院子裏不時傳來慘叫聲,夾雜著雞鴨的鳴叫聲,撒雅掀開門簾,很是好奇,細細聽著,這分明就是一個大男人在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啊,這女人開始還叫喚,不一會兒就沒聲了,撒雅有些好奇,該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眼看著馬車越走越遠,撒雅好奇心越重,畢竟男人欺負女人在她這裏怎麼也過不去啊,不行,得管!
還沒等車夫反應過來,“嗖”的一聲,一個飛身,撒雅帥氣落地,便跑向那院子門口,想也沒想,一腳就踢過去,這門倒是結實,竟連踢三腳都沒踢開,不過倒是它自己打開了。
“你幹什麼?活膩煩了?敢踢我家大門?”一個壯漢從門口走出,怒目圓瞪,捋了捋袖子,拳頭就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