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江聽這明心真人說來,起初還有點好奇,但到後來發現竟然真的是陳一刀的事。
“稟告師伯,那陳一刀確實是欠弟子一些靈石的!”薑小江無奈,隻有實話實說。
“即使他欠你靈石,但同門師兄弟之間,應當互相關切,欠些靈石債務有必要如此緊緊催逼嗎?不但那陳一刀無心修煉,最後還把整個山穀都弄亂糟糟的,那陳一刀到底欠你多少靈石,如此寢食難安呢?”
“弟子真的沒有去催逼,可能是弟子兩位師兄言語急切了些,那陳一刀也沒有欠弟子多少,大概還有九百二級佳品的靈石沒還而已!”
“什麼,竟欠你九百二級佳品的靈石,還而已,你好大的口氣!你們都是凝氣期弟子,他為什麼欠你這麼多,你莫非借他靈石時,順便還放了高利貸不成?”那上官飛的聽了薑小江的話後,也不禁大聲質問道,口氣還有幾分嚴厲。
那明心真人,也是一臉疑惑,隻有公孫婉兒美目閃爍,嘴角露出微微笑意。
薑小江身上能出這種事,公孫婉兒也不感到奇怪的,因為公孫婉兒,本身就覺的許衝身上有種解釋不清的神秘感,這種神秘感從白空山脈相遇時,公孫婉兒就一直銘記在心了。
“那陳一刀,在弟子來山穀前老是來騷擾小師姐,大約十天前,與師姐相約鬥法,師姐鬥他不過。而那陳一刀又極為囂張跋扈,弟子忍不了這口氣,就與他鬥法,並約定以靈石和法器為鬥法輸贏的彩頭,那陳一刀,鬥法失敗,就欠了弟子一千四百二級佳品的靈石,前麵還了五百,現在還欠九百!”薑小江見事情都到了這地步,隻有和盤突出。
“你們這些弟子,簡直無法無天,每年俸祿不到幾十個二級佳品靈石,竟然鬥個法,賭得這麼大,彩頭就達一千多二級佳品靈石,你們是不是想靠鬥法賭彩頭,來突破化元期啊!”明心真人聽了許衝的話,略帶嚴肅的說道,但言語中又頗有點無奈。
畢竟弟子間互相鬥法的事也常見,不好過分責罰。
“那薑師弟你都贏了這麼多,那陳一刀,現在為你這事,搞的修煉山穀雞犬不寧,你就酌情給他減免些,也緩緩他時間,畢竟都是同門師兄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上官飛見明心真人也沒有過多責罰之意,言語也緩和了些,就為陳一刀說起情來了。
“師伯和師兄放心,我回去後,一定和陳一刀說,讓他安心修煉,不必急於還我靈石,並且數量也可以再減半!”薑小江也隻好這樣說了,畢竟上官飛也都求情了。
“唉,這樣也好,那這事情就這麼說了,切記,同門要相互關切才行!公孫師侄,那剩下你的事情,你就和這薑師侄說,師伯先行一步了!”明心真人說完,又帶著點疑惑點看了薑小江一眼,轉身就離開的高台。
那上官飛也是同樣帶著點疑惑表情,和公孫婉兒微微拱手行禮後,也隨明心真人離開。
明心真人和上官飛疑惑不解的有兩點,一是許衝是凝氣期層,而那陳一刀是凝氣期九層巔峰,但陳一刀竟然還欠了薑小江的靈石,其二是,公孫婉兒是明霞真人的親傳弟子,竟然會為一個凝氣期的叩道宗弟子,特地花時間來跑一趟,這是極為少見的。
一般修道高深的修士收徒,分成三種形式,分別為親傳弟子,入室弟子和記名弟子,那明霞真人修為雖達結丹中期,但至今親傳弟子,也不過四五人。
高台上,在明心真人和上官飛走後,隻剩下薑小江和公孫婉兒兩人。
“師弟,幾年不見,現在本事越來越大啦!”公孫婉兒微笑著說。
“師姐,哪有啊!”薑小江無奈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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