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想不到太後娘娘對這農活也是內行啊!”
“竇王笑了,我的時候在舅父家長大,這農家栽種本是事情,織布、紡紗、養蠶我都做過。哎呀!這大糞臭,可別髒了您的身子。”
“太後娘娘笑了,我當年也是一屆貧民,現在雖然當了王爺,不過這老本行還沒有丟!”竇建德聽蕭太後在別館裏開了一畝三分地,就以看稀奇的名義前來拜訪,一進門就看到蕭太後身穿農家布衣,在大糞池裏積糞,竇建德不由分,直接擼起袖子幫蕭太後拿起糞桶,放在一邊。
“哎呀!看您這一大頭汗,來,擦擦吧!”蕭太後把手洗淨後拿出一塊香巾,幫竇建德擦汗,竇建德突然聞到一股香氣,一種很久都沒有聞過的香氣,竇建德突然抓住蕭太後的手:
“竇王爺,您這是?”竇建德滿懷深情的看著蕭太後,自從自己稱王,曹夫人就不想以前那樣對他柔情似水,經常以一個女政治家的麵目出現,不是他這個做的不好,就是那個不對,竇建德曾經對自己的妻子半開玩笑的:
“秀兒!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女皇了,還是以前的秀兒好啊!”
“王爺,以前的秀兒隻是一個普通農夫之妻,如今的秀兒是一個豪傑之妻,不可同日而語,獨孤皇後是我們女子的下楷模,輔助自己夫君成就帝業,我也應當輔助自己夫君成就帝業,開創我竇家下。”想到這裏,竇建德突然覺得自己需要的是什麼——一個女人,一個嬌弱溫柔的女人,一個可以為自己擦汗,一個可以給自己安慰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女戰士,女宰相。竇建德正想對蕭太後些什麼。
“啃啃啃!”竇建德尋聲看去。
“啊!夫人!你怎麼來了。”
“王爺!幽州羅藝遣使來到,聽蕭太後在這裏,特地前來參拜,人就在王府裏,所以我就來稟報王爺!”
“什麼,羅藝派人來了,好,速速更衣,本王馬上去見!”竇建德快步離開,蕭太後正想對曹夫人些什麼,曹夫人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到了晚上,竇建德躺在曹夫人的床上鬱悶的:
“這羅藝我們派遣了那麼多的客要他歸降,他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現在一聽蕭太後在我們手中,馬上遣使歸降!並且還希望蕭太後移駕幽州,看來這蕭太後還真是一張好牌。呃!你,這蕭太後在我們手裏的消息是怎麼讓羅藝知道的?”
“這個我不太曉得,我看八成是那王伏寶泄露了消息。”
“王伏寶!不可能,他追隨我多年,忠心耿耿,應該不會。”
“不會!俗話的好,畫虎畫皮難畫骨,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即便他沒有什麼問題,他手下人呢?抓了那麼大的人物,自然會魚人吹噓,難保沒有什麼人露了嘴,這也是那王伏寶失察與禦下不嚴之過!”
“夫人的是!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夫君,既然消息已經泄露就名正言順的以蕭太後的名義下旨,封那羅藝一個爵位官職,籠絡他一下,至於蕭太後我們是萬萬不可交出去的,也許日後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她幫我們呢!”
“夫人的是!”看到竇建德的神情,曹夫人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了,也知道那王伏寶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