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蒙蒙亮,王伯當站到了獨孤氏的臥房前。
“主公,完事了嗎?已經亮了,我們該走了,千萬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裏麵傳出李密不耐煩的聲音。
“好了!我知道了。”王伯當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一會,李密提著褲子,邊係著褲腰帶邊走。
“嗬嗬嗬!這娘們真是夠味道,可是不會叫喚,如果會叫喚,一定會更加的得勁。嗯!夠***風騷的。下麵夠緊的。”
“主公!別回味了,我們現在必須趕快走,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們就人頭落地了。”
“知道了!”李密與王伯當來到圍牆邊,跳上牆頭。突然一隊巡邏官兵及時出現:
“大膽,什麼人,給本將軍站住!”李密與王伯當不願意糾纏,馬上從牆上跳下,一聲口哨,兩匹快馬將他們接走。
“什麼,邢國公府出了命案,邢國公夫人以及家中十數名家丁下人被害。”
“是的!父皇,而且據京兆尹奏報。。。。。。”李建成故意停頓一下。李淵氣的拍了一下龍案。
“有什麼好停頓的,快!”李建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在旁邊還加大了一把火:
“據京兆尹和巡城司的聯合奏報,邢國公夫人全身**,頸部有勒過的瘀傷,全身有男人牙齒的咬痕,女子私密地方有白色液體,看來是被人弓雖暴致死。”
“大膽!京城竟然出了如此狂徒,抓到沒有。”
“父皇!沒有,在邢國公府內,還發現了京兆韋氏子弟韋康的屍體,據傳聞,那韋康與邢國公夫人有私情,巡防官兵還回憶道,看盜賊背影有些像邢國公和他的管家王伯當!”李建成完後,暗中抬起頭看著李淵的臉色。
“建成!你的意思是那李密知道了獨孤夫人與韋康有私情,利用離京之便暗中殺掉韋康,再弓雖暴獨孤夫人是嗎?”李建成低下頭,沒有回話。
“真是豈有此理,朕當初怎麼就收留了這麼一頭白眼狼!建成,你速速下令,沿途關卡通緝他們二人,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脫。”
“父皇萬萬不可!?”
“有什麼不可!?”
“父皇,此事是我李唐皇室的醜聞,如果大張旗鼓的話,恐怕下都會看我們的笑話。而且李密下矚目,我們因為這件事情殺了他的話,日後對於我們一統下不利。”李淵思索了一會。
“那這件事情?”
“兒臣推薦二弟前去追捕,理由有二,第一,二弟為人成熟穩重,而且辦事得力,知道輕重,將此事交予他去做,兒臣放心,其一定會妥善解決此事的;第二,當初是長孫順德大人舉薦李密前去招撫舊部,如今雖然我們封鎖消息,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日子長了難免會跟二弟有所牽扯。”李淵突然冷不丁地對李建成來了一句。
“建成,你舉薦你二弟不會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吧!?”李建成慌忙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兒臣隻是向讓二弟脫離這個是非圈子,並非有其他企圖,請父皇明鑒。”作為曾經經曆過多次宮廷政變和在戰場廝殺這些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開國君主,李淵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尤其前朝楊勇和楊廣的太子之爭讓他記憶猶新,地下幾個皇子的明爭暗鬥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經常會在夢中夢見他的夫人竇氏,每回竇氏都會懇求他。
“夫君,求你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不要讓他們骨肉相殘。”每當夢見竇氏的時候李淵就會從夢中驚醒,可是他知道,皇位就是一座不斷噴湧岩漿的火山,而皇帝就是一個阻撓火山噴發的塞子,如果一個不合適的繼承人坐到上麵,那麼不但他自己會被毀滅,整個下也會被毀滅。
“好了,建成,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讓世民去辦的。”看著李建成告退的身影,李淵的心中好似針紮一般的疼痛。李淵的聖旨下到了秦王府:
“什麼,讓我們殿下親自帶人去捉拿李密,殘月公公,不知道是誰向皇上舉薦的。”長孫無忌向殘月公公詢問著,並向殘月公公的袖子裏不露痕跡的遞上了一個金元寶,殘月公公暗中掂量了一下,‘嗯!還挺重的。’
“哎呀!大人客氣了。據奴婢所知,這件差事是太子殿下向皇上親自舉薦的,皇上還讓奴婢轉告殿下,此事關係重大,請殿下千萬要處理的妥妥當當,不可有所閃失,也不可大張旗鼓。切記。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奴婢告辭了。”殘月公公走後。長孫無忌對李世民道:
“殿下,太子殿下真是好深的算計,想哪李密雖然已經失勢,但還是下矚目,如果他死在我們手裏的話,那麼日後殿下在去攻打其他割據勢力,他們一定會拚命死守,絕不投降,我們多有阻力呀!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