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利可汗要求追加交易物資的密信送到了李世民的麵前,李世民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大發雷霆,相反對與突利可汗的表現了然於胸:‘哼!果然不出本王所料,如果阿史那什缽苾不坐地起價那就不是蠻夷了。不過,真正要提防的是圖例手下那支名為禦風者的衛隊,如果這支衛隊被其他敵對勢力所用,那麼本王恐怕會死無全屍了。’一想到長孫無忌信中道,那衛隊中隻是兩個功夫最差的人就能相互配合,將一頭體型巨大的公牛連皮帶肉的刮的幹淨,一絲不剩。想到這裏。李世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來人啊!通知柴紹大人,讓柴紹大人依照長孫大人信上所,追加兩倍的物資,由柴大人親自押送,送往突厥。”
“是!”青鹽成功從突厥運回,對於關中一帶的鹽荒有了一些緩解,但是,根本的矛盾並沒有得到解決,百姓們的日子還是很苦,窮苦人家食用淡鹽的情況還有很多,一位隱居在長安郊外的老人對著長安城道:
“該是我出山的時候了。”
青鹽運回長安後,李淵嘉獎了李世民幾句,但是李淵知道,突厥人是不會放手的,隨時可能再次卡住李唐的脖子,隻有重新得到巴蜀的井鹽和山東江淮的海鹽才能徹底解決。最近這幾,不但李建成、李世民兄弟在想辦法,李淵也在靜靜的思考著。並且在宮門外麵張貼皇榜,懸賞萬兩白銀求良策。
“皇上,皇上!”李淵正在思考著,李淵身邊的貼身太監殘月公公在李淵身邊輕輕的喊道:
“什麼事情?沒有看到朕在思考嗎?”
“是!奴才該死,隻是奴才看到皇上為了解決關中鹽荒這樣殫精竭慮,奴才看到眼裏,心裏不知道有多疼,今正好有個人在宮外麵他可以幫陛下解惑,所以奴才已經把那個人領了過來,陛下如果不開心的話,奴才這就去把他趕走。”殘月公公正要前去,李淵叫住殘月公公:
“回來,朕過讓你把那個人趕走了嗎?把那個人給朕叫進來,讓朕看看!”殘月公公答應道:
“是!陛下有旨,宣!”殘月公公將那個人喊了進來,那個人低著頭,躬著身子走了進來。
“臣參見陛下!”李淵聽他的聲音覺得耳熟:
“嗯!看你走路的姿勢,看的出來你是做過官的,抬起投來。”
“是!”當那個人抬起頭來後,李淵大驚一聲:
“時文兄,是你!”來的人名叫蕭瑀,出生於後梁帝王之家,高祖父是南朝梁武帝蕭衍,曾祖父是昭明太子蕭統,祖父蕭詧,是後梁宣帝,父親名巋,是後梁明帝,蕭瑀九歲那年,被封為新安郡王,姐姐是隋朝晉王楊廣的妃,後跟隨其姐進入長安。作為皇子蕭瑀在父母的嗬護、在無比優越的皇城江陵成長,他九歲被封為新安郡王,開皇七年,蕭瑀隨兄長蕭琮入隋,之後便定居長安。後來,蕭瑀以皇後之弟的緣故,被前隋皇帝楊廣委以機要事務,官至內史侍郎,獨孤皇後還把她娘家兄弟的一個女孩嫁給了蕭瑀,使蕭瑀跟隋皇室更增加了一層關係。換句話,跟李淵也有了親戚關係。後來楊廣雁門被圍時,形勢十分危急。蕭瑀勸諫煬帝,赦免高句麗的罪過,可突厥大軍撤走後,隋煬帝又懊悔聽取蕭瑀公開宣布赦免高麗的建議,當即免去蕭瑀內史侍郎之職,貶任河池(今陝西鳳縣東北)太守,並且要蕭瑀立即赴任。所以後來楊廣巡幸江都,蕭瑀沒有跟隨。後來楊廣江都罹難,蕭瑀發現下即將大亂,便掛印辭官,隱居在驪山腳下。當發現李淵張貼的解決鹽荒的榜文後,蕭瑀覺得自己還會在仕途上有一次綠色曙光,所以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求見李淵。
“來來來!時文兄,自從當年長安一別,我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見了,今我們不談朝政,就談私交。”
“是!陛下。”李淵熱情的招待著蕭瑀,不斷的為蕭瑀敬酒,並不是李淵對蕭瑀有多少親戚之情,而是因為,當初前隋皇帝楊廣對李淵有所懷疑,為了抱住自己和妻子子女的性命,李淵對蕭皇後和蕭瑀送了不少的金錢財物。如今,李淵已經貴為子,而蕭瑀現在無官無爵的,身份地位的反差使李淵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而蕭瑀知道李淵的心思,一個勁的奉承著李淵,隻要是李淵敬過來的酒就拚命的喝,直到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李淵才放過蕭瑀。到了第二,蕭瑀酒醒後,殘月公公站在他的身邊:
“先生酒醒了。”
“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皇宮啊!”
“啊!”蕭瑀一聽這裏是皇宮,馬上將自己的頭發散開,對殘月公公:
“請公公帶罪民前去參見皇帝陛下,罪民想向皇帝陛下請罪。”殘月公公點點頭,將蕭瑀帶到了李淵的麵前:
“罪民蕭瑀參見皇帝陛下!”李淵故意裝糊塗的向蕭瑀問道:
“時文兄,你這是為何?”李淵著就要將蕭瑀扶起來。蕭瑀哪裏敢起來,任由李淵拉扯也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