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回到太子東宮後,將在太極殿宴會上的情景給了許敬宗聽,許敬宗對李建成道:
“太子殿下,依卑臣看,這位新出現的李道玄大人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第一,其知道新人最受人關注,也最受人記恨,所以這位李大人固辭淮陽王的高位,其二,知道其弟弟李道明受製於秦王府中,害怕秦王加害其弟弟,故意又在眾多宗室子弟之間和陛下麵前為其弟弟李道明討要封號,這樣使其弟弟李道明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方麵大家不會跟一個殘廢過不去,另外一方麵,也使的秦王殿下不會輕易的加害李道明,第三點,在一切都搞定後,李道明卻還是坐在了李世民的身邊,表明了自己不會輕易背叛,不管日後太子您登基還是秦王登基,誰都不會難為一個有忠義之心的李唐宗室。”李建成點點頭。不過臉色有些凝重。許敬宗看著李建成的臉色,突然跪在地上向李建成請罪:
“太子殿下,是卑臣疏忽了,卑臣一直隻是注意了秦王和齊王、淮安王爺等明麵對太子殿下不利的宗室及大臣動向,對於其他的與殿下交好的官員宗室沒有注意,請太子殿下責罰卑臣失察之罪!”李建成將許敬宗扶起,慢慢的安撫著許敬宗的情緒道:
“敬宗卿,不是本宮怪你,看來我們對於長安的監控還有些疏漏啊!籬笆該紮的更加緊密一些。而你的眼界也要放的更加寬廣一些啊!”許敬宗練練點頭稱是:
“多謝太子殿下寬恕,卑臣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整頓力度,加強對這長安一帶的監控,一定做到一隻蚊子的動靜都逃不出太子殿下的耳目中。”李建成點點頭,許敬宗知道李建成暫時不會難為自己了,一邊向李建成告退,一邊在心中暗地裏對自己道:
“許敬宗啊!許敬宗!這次的教訓你一定要吸取,不能隨便的對一些事情放鬆,有些細微之處,還是要多加關注啊!”看著許敬宗的背影,還有許敬宗身後那似有似無的汗珠,李建成對自己道:‘以前,讀過史書,看到不管是後世的洪武王朝還是光頭王朝,都有什麼東廠西廠,錦衣衛,軍統局,中統局,國防部二廳什麼的,覺得特務統治非常黑暗,並且幾個特務機構在一起除了內鬥,沒有別的什麼,可是現在想想,特務越多的話,那麼領袖就像有了三隻眼睛、四隻耳朵,一方麵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絕對不會瞞過自己,另外一方麵,後世有一位偉人曾經這樣過,有競爭才能進步,是不是該找個人,給許敬宗他爭爭寵了。’想到這裏,李建成一時還沒有什麼合適的措施,就將目光移向北方的突厥草原,移向了遠在那裏的狄知遜、狄仁傑父子。在突厥草原深處的一個墳包邊,一個身穿中原儒家服飾的人在這座墳包前擺上了牛頭羊首,又點上一株香燭。倒上一杯酒:
“左遊仙大人,你我雖然相見時日不多,但是在下對於你的智慧謀略,在下是十分佩服的,本來,想到這次如果你能為太子殿下立下汗馬功勞,到時候,待太子殿下登基之後,在下能與你同殿為臣,也可以再次與你角逐,誰知道你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實在可惜。如果你能不死,那該多好啊!如今,在下略被薄酒祭禮,為你祭奠!請!”完,那個身穿中原儒家服飾的人將就倒在地上。這時,有人來到那個中原儒家服飾的人身邊輕聲道:
“爹!爹!太子殿下派人來了。”這對父子就是李建成派到東部突厥來的狄知遜和狄仁傑父子二人。狄仁傑來到了狄知遜的身邊後,狄知遜製止住狄仁傑的話:
“仁傑啊!死者為大,你與左大人也是相識一場,如今他在此長眠,你也為左大人敬上一杯酒吧!”狄仁傑答應一聲:
“是!父親!”狄仁傑島上一杯酒,對這左遊仙的墳包恭恭敬敬的倒下去。隨後,又跪了下來,對著左遊仙的墳頭上磕了一個響頭。狄知遜看到後,欣慰的點點頭。狄仁傑正要上前與狄知遜,狄知遜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仁傑!回去。”回到阿史那斯摩畢特勤為狄知遜、狄仁傑父子二人安排的客帳裏,狄知遜看到了自己的熟人:
“啊!闊海!是你!”來人正是狄知遜父子二人的老熟人,雄闊海。雄闊海站起身來:
“狄大人,仁傑兄,此次太子派末將前來是來協助你們,並且還給你們帶來了大批物資,這裏還有一封太子殿下給你們的一封信。”狄知遜將信打開,隻見上麵寫道:
“狄卿!現在長安城內風雲變幻,如今本宮處境並不太好,還有,如今聖上甚為關心馬邑戰事。而本宮與秦王之間的角逐已經開始白熱化,突厥事態不可延誤,今又派雄闊海將軍護送蜀錦千匹,黃金白銀各一萬輛前來你處,萬萬加快進度,李建成親筆!”狄知遜和狄仁傑看完後,心中有了一種沉重的感覺,狄仁傑向狄知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