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客在幾日後找到了來長安公幹的杜如晦:
“大哥!”
“楚客!今你來了,正好,我們兄弟二人好不容易見上一麵,來,今就不要走了,就在這裏吃飯,我們好好敘敘兄弟之情!”在宴席上,杜楚客出了自己找太子殿下李建成了想為杜淹引薦的事情,杜如晦大吃一驚,手上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啊!”杜楚客看到自己的大哥大驚失色,心中馬上明白,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情。杜如晦現在已經是朝廷的封疆大員了,身上不知不覺的已經有了一種臨危不倒的氣勢,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杜如晦絕對不會出現這種表情。杜楚客低聲向杜如晦問道:
“大哥,出了什麼事情?”杜如晦麵色陰沉的對杜楚客道:
“楚客,你在京城不能再呆了,跟著為兄前往幽州吧!”
“大哥,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讓我跟著你去幽州!?”杜如晦看著杜楚客那張年輕的臉:
“楚客啊!你還年輕,這朝廷上麵的事情,你還沒有搞清楚,如今秦王的策府,明眼人都知道,這條船快沉了,所以,大家都在向往太子殿下那邊靠攏,而太子殿下那裏終歸與秦王殿下是兄弟,再加上與皇上是父子,如果接受了杜淹的話,皇上那裏,如果太子殿下實力太大,皇上的心裏會高興嗎?秦王那裏,太子殿下是兄長,不斷打壓弟弟,到時候,皇上、太子、秦王那裏的平衡就打亂了,那麼到時候,一旦撕破了臉皮,又不好動手,那麼到時候,挑唆皇上、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關係的罪魁禍首是誰呢!難道你希望我們整個杜族都遭難嗎?”杜如晦的這番話如同一桶冷水一樣,將杜楚客給潑醒了。這時候,杜楚客就像一個犯了錯誤孩子一樣,慌慌張張的看著杜如晦:
“啊!大哥,弟我……”杜如晦撫摸著杜楚客:
“楚客啊!兄長知道,你一向希望我們關中杜族一起和睦相處,但是,這朝廷的事情,哪是像你想像的一樣,那麼好的,俗話的好,威難測啊!幸虧太子殿下仁慈,不與你計較,但是,太子殿下已經下了暗旨意,這次讓你到我這裏來,實際上就是想讓我把你帶回幽州,把你從長安這個坑裏頭弄出去。你就安心的跟我走吧!”杜楚客點點頭,第二,杜如晦上奏李淵,自己與杜楚客兄弟情深,希望陛下能夠將杜楚客外放幽雲,以使兄弟團聚,李淵準奏。誰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過了幾日,杜淹因為屢次受到秦王李世民的訓斥,心中壓抑,直接從秦王的策府掛冠而去,並且現身長安,向李淵上奏——希望能夠成為太子殿下李建成的東宮屬官。緊接著,一大批策府希望能夠成為太子殿下李建成的東宮屬官奏則擺到了李淵的麵前,李淵氣的將麵前的奏則王地上一摔:
“混賬!都是混賬!你們這些混賬,一看到太子殿下得勢,都往太子殿下那裏靠。”這時,殿門外響起了殘月公公的聲音:
“秦王殿下,陛下現在正在忙著呢!?”
“你給我滾開!”
“哎喲!”李淵惱怒——真是不讓朕省心。隻見李世民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父皇,太子哥哥真是欺人太甚了。我的策府屬官大部分都向太子殿下那邊靠攏!”李淵看著殘月臉上的青腫。
“殘月,你先下去吧!”殘月捂著臉,向李淵告退。李淵看著李世民:
“世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世民氣鼓鼓的向李淵道:
“父皇。太子大哥欺人太甚了……”原來,李世民原本想將杜淹暗殺的。可是長孫無忌向李世民道――關中杜氏家族也是一個不可視的家族,與各大關隴世家都有聯姻,這才放棄了自己將杜淹暗殺的想法。但是,如果就這樣便宜了杜淹,李世民心中咽不下那口氣。思前想去,李世民還是決定來見李淵,:
“父皇!那杜淹當初與韋福嗣一起假裝隱居,被隋文帝楊堅識破,最後發配江南,如今,這杜淹是欺負兒臣沒有太子勢力大,另外,太子哥哥也是的,竟然讓自己的東宮屬官暗中拉攏兒臣屬下,這是容不下兒臣啊!父皇,兒臣對太子哥哥多次退讓,而太子哥哥卻如此欺人太甚,請父皇為兒臣做主啊!”李淵聽了李世民的話後,半信半疑,心中暗中道――世民啊!你真的像你的有那麼委屈嗎?李淵鄒著眉頭,不過,看著李世民哭的那麼傷心,也許真的受了什麼委屈?作為父親,李淵也不能太過偏袒任何一方。還是細細的向李世民問了一下。
“世民!如果這件事情是建成做的,你可願意與建成對質。”李世民將眼淚一擦。
“請父皇下旨!找大哥前來與兒臣對質!”李淵心中道——真是不讓人省心。心裏雖然是這樣,但是,李淵心裏更加的清楚,現在秦王李世民是自己牽製李建成的棋子,作為皇帝,李淵的心裏也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無奈。李淵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