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成為了薛延陀汗國的珍珠毗伽可汗之後,一時之間,消息傳遍了整個大漠草原,整個薛延陀部落歡聲鼓舞,到處都是歌舞升平,當然,暗流也在暗處湧動著。薛延陀部落汗國珍珠毗伽可汗夷男的幾個兒子都在暗中拉攏自己的勢力,等待著更大的危機。拔灼王子的宿營地,拔灼王子正在與延陀氏族的長老飲宴:
“來!來!來!王子,真是好酒量。喝啊!”
“恭喜王子,如今大首領登基稱汗,到時候王儲之位,指日可待!”
“是啊!王子,日後王子登基,可要多多提拔我們啊!”
“好!好!日後我拔灼如果能夠登上可汗之位,一定能夠一統草原,到時候就將最肥美的草原牧場,最漂亮的女人和最強壯的奴隸都賞賜給你們!”
“啊!多謝拔灼王子!不,是拔灼可汗!”
“哈哈哈哈!好!多謝各位的吉言!來!我們為了我們的大業,幹上一杯!”
“好!恭祝拔灼可汗萬世千秋!”
“哈哈哈哈!好,好!”延陀杜杜看著拔灼王子那驕傲自滿的樣子――‘哼!這個白癡!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就想著做可汗了。真是一頭蠢豬。不過,不聰明的人正好利用。’
“拔灼啊!”
“舅舅,來!舅舅,喝上一杯,外甥我有這麼大的成就,都是舅舅您的功勞。這碗酒是外甥我敬你的。”延陀杜杜看著那碗酒。
“拔灼啊!現在還不是慶賀的時候!”
“嗯!舅舅!你這話恐怕太過了吧!父汗已經登基,日後這世子之位必然是我的。”延陀杜杜心裏笑著:
“王子,大汗一日不立你為世子,那麼你一日就不能掉以輕心。”
“哎呀!舅舅!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再了,我是嫡子,其他人都是庶子,就是最大的障礙就是曳莽也隻是長我幾歲而已,到時候我一旦登基,他們都必須對我臣服。到時候,我就把那個曳莽給弄到油鍋裏頭炸了。”
“王子,你的眼中隻盯著曳莽王子,難道你的眼裏就沒有別人吧!”
“舅舅的意思是……?”
“你不要忘記了,曳莽的舅舅是回紇首領藥羅葛.吐迷度,一方麵,當初薛延陀部落與回紇爭奪草場牧地,回紇大敗,一直都想著複仇;另外一方麵,你父汗的第一個妻子是回紇公主――芭莎麗都!因為你母親的關係,芭莎麗都被廢黜了正妃的位置,其後,又抑鬱而終……”到這裏,延陀杜杜停頓了一下――其實,真實的情況是,當初,延陀杜娜害怕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與芭莎麗都藕斷絲連,因而,就在幾後,下毒毒死了芭莎麗都,而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因為還要多多倚重延陀氏族,所以,就沒有追查,不了了之了。
“那芭莎麗都是藥羅葛.吐密度一奶同胞的親姐姐。一直對於他姐姐的死因有所懷疑,時刻準備著對我們薛延陀部落複仇……”
“哎!舅舅,即便回紇想複仇又如何?就那個穿漢服的瘋子!哼!窩囊廢!”延陀杜杜搖搖頭:
“那你的其他的弟弟呢?要知道,你的後娘們可有不少,她們為你父汗生了十幾個兒子。她們娘家的勢力可啊!”一談起自己的那幾個弟弟,拔灼王子的頭就疼起來了。由於自己母親的強悍,不允許夷男可汗親近別的女人,夷男心中非常的惱怒,後來,夷男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與鐵勒諸部聯姻――一方麵,這樣可以鞏固與鐵勒諸部的聯盟關係,二來,也可以對抗延陀杜娜的強勢,並且還可以順便削弱延陀氏族對於薛延陀部族的影響力。以前,由於薛延陀還是一個部落,所以一切的鬥爭都在暗處,可是,現在已經成立了薛延陀汗國,這可汗之位,就使得鬥爭變成了明麵上的鬥爭。拔灼突然感到了一絲無助。
“舅舅,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延陀杜杜心裏道――哼!你這頭豬,還是要找我商量。
“拔灼,為今之計,我們隻能這樣做……”薛延陀汗國其他的王子宿營地,同樣的事情也在發生著。薛延陀珍珠毗伽可汗夷男的兒子們的母親在自己兒子的耳邊都嘀咕著一句話——孩子,你可要努力呀!現在薛延陀已經成立了汗國,你可要多加努力呀!阿媽這輩子可就靠你了。曳莽王子的宿營地,褚遂良在自己的帳篷中寫到:
“尊貴的皇帝陛下,臣褚遂良於北地跪拜啟奏,如今,薛延陀部落已經升格為薛延陀汗國,並且,臣看的出來,薛延陀汗國戰士凶悍,薛延陀牲畜眾多,適齡戰馬多達近四十萬匹,可選拔鐵騎二十餘萬,另外鐵勒其他部落可組成騎兵大約十二萬,臣啟陛下,據臣觀察,薛延陀珍珠毗伽可汗夷男的野心的確不,陛下聖明,臣一定按照陛下的籌劃,對其諸子加以分化,拉攏,絕對不讓其成為新的一隻草原餓狼!”而薛延陀成立汗國,薛延陀部落大首領夷男成為珍珠毗伽可汗的消息傳到了漠南和定襄一帶,頡利可汗又在大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