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大的環境下麵,似乎真的是必須得要做出來一個更好的選擇,否則的話誰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改變得了現在的這種唯一可以跟別人打好關係的方法。
月晚先前雖然喝了幾杯酒,但是她除了難受以外幾乎也沒有感覺得出來所謂的醉意。
可是這個人卻是真的喝了不少的酒。
月晚仔細的研究過,如果不是因為發現薛少亭的側臉已經微微的有些紅暈的話,她甚至幾乎都是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一個千杯不醉的酒神擱在了一塊兒。
當然,他肯定不會真的是一個千杯不醉的酒神,隻不過是因為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實在是比別人更能裝而已。
“薛少亭。”
就在兩個人因為薛少亭實在是月些支撐不住讓月晚扶著他去角落裏麵大吐特吐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就從某個位置傳過來,聲音還透著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那就是憤怒。
是真的相當的憤怒,似乎見到了什麼讓自己難以接受但是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一樣。
她幾乎是一動不動的在注意著這兩個人。
薛少亭此時此時跟那個人的距離靠的非常的近,簡直好像貼合的沒有一絲縫。多麼可笑,那個人明明是她的未婚夫,明明自己才是應該在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可是現在卻被別人占了自己的位置。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們所謂的那種自以為是的某種占有欲。
特別是當一個人所別人視作理所當然的時候,真的很難控製得了自己做出一些會讓人覺得很可怕的事情。劉寶珠現在就處在這麼一種情況之下,當她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本來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可是卻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不僅一點想要理會她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隻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用一種在問犯人才會月的語氣問她,“你怎麼會在這兒?”
劉寶珠隻覺得自己心裏頭哽著一塊血要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心裏頭的那一塊血給她弄出去的話,自己今天肯定是會暴發的!
可是這兩個人似乎根本都沒有把她放在眼睛裏麵一樣,特別是站在薛少亭身邊那個女人,身上更是穿著一件她很早就看上的衣服,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跟那個設計師聯係上的話,那件衣服本來應該是要穿在自己身上的,結果現在卻穿在了另外的一個女人身上,而且那個女人居然還敢勾引自己的未婚夫!!
她知道男人在外麵都會玩兒,偶爾自己也一樣在外玩玩。
可是什麼叫玩玩而已,那即是說,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當真的。既然不可以當真的話,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需要在意的。但是劉寶珠真的特別的在意,自己的男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居然要為了一個女人去擋酒!
如果不是因為心疼那個發人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來的吧!心疼,所以才會在乎。但是薛少亭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對一個人產生了心疼,那是什麼概念!
人家都說隻有不努力的小三,沒有挖不動的牆角。現在的劉寶珠,心裏麵最迫切的感受就是自己也被人給挖了牆角。當然不是說是因為自己真的有多麼的喜歡一個人,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對於一個本來是自己的東西卻忽然之間被別人給搶了去的時候心裏怎麼樣都會存在著某些不舒服的想法。
“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麼?薛少亭,你怎麼會在這兒?”劉寶珠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尖,很努力的將自己的情緒變化給藏起來。
現在她才是那個應該要表現的很傲嬌的人,才是那個應該表現出來一種很生氣的情緒的人,而不是這個人,更不是他身邊的這個女人。
劉寶珠一邊努力的將自己高貴冷豔的上流社會名媛的氣場表現出來,一邊打量著這個男人身邊的那個女人,不得不說,那個發人看上去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身上那條高達十多萬的裙子,隻怕一下子就會讓人感覺得出來她隻是一個來自於社會最底層的灰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