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晚有點慌張,她不知道溫軟那邊發生了什麼,她怕溫軟出事情。但是電話那邊又不回她,可真的要把她急死了。
過了一會,聽到了一陣劈哩叭啦的響聲,許月晚不敢掛電話,隻好繼續聽著,隻聽見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好,這裏是邵興路的甲道餐館,這位小姐喝醉了,請問您能過來接她一下嗎?”
呼,嚇死了,原來是喝醉了啊,甲道?還好,是她們平時常去的那家小餐館,“嗯,好的,我馬上來,麻煩你暫時稍微照看她一下……”
搭車去甲道的路上,許月晚一直在想,溫軟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平時她都不怎麼喝酒啊,仔細想了想,也沒聽說最近有什麼事,難道是她家裏的事情?許月晚還是猜想不到。
下了計程車後,許月晚一陣小跑,拉開甲道的門,環視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見溫軟正癱坐在一個角落,嘴裏還嘟囔些什麼,走近一聞好大的一股酒味,看了一下桌上的酒瓶子,喝了這麼多?
“誒,老板,我是剛剛和你打電話的那個女生,我過來接她了。”“哦,好的,呐,這是她的包,還有手機,另外帳她已經付完了。”“嗯,好的,真是麻煩了,謝謝啊。”
許月晚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溫軟,心裏有點發苦,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帶回去啊!隻好扶住溫軟的手臂,柔聲道,“溫軟,我來接你了,走吧,我扶著你啊。”
好像是聽到了許月晚的聲音,溫軟稍微抬起頭,微微睜開醉醺醺的眼睛,“你,你是誰啊?你來幹嘛?”
許月晚心想,喲嗬,這是醉的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月晚啊,走吧,帶你回去。”“許,許月晚?你走開,我不要你扶,走開啦。”唉,這大小姐又咋地了?連帶著自己也得罪她了?
許月晚心裏這樣想著,但還是柔聲道,“嗯,好好,我走,不過你先起來,來。”慢慢扶著溫軟的手臂,把她拉了起來,再挽過溫軟,有些勉強的把她慢慢帶了出去,誒,還是先找一倆計程車吧。
許月晚站在路邊,看著行色匆匆的行人,以及各種私家車,我的天!怎麼就是沒看見計程車呢,taxi啊,你在哪兒啊,不然這麼大個人我難道要背回去,等了一小會,發現還是沒有車。
“誒,溫軟,好像沒有車,我們要不先走一段路?”本來也沒怎麼期待對方回她,畢竟都醉成這個鬼樣子了,你還能期待她回你些什麼?不過好像聽見溫軟在嘟囔些什麼。
“許月晚,我不甘心……”“啊?你什麼不甘心?”
“我說,我不甘心,你憑什麼?”
什麼啊?許月晚心裏一萬隻烏鴉飛過,這牛頭不對馬嘴的都在講些什麼,隻見溫軟說著說著就坐在了花壇邊上,一邊哭,一邊說“我真的不甘心,他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喜歡你?”
喲,這難道還是情傷?許月晚心想最近沒發現溫軟有喜歡誰啊,於是細聲安慰,“他是誰啊?肯定是喜歡你的,怎麼會喜歡我呢,溫軟你這麼好他肯定會喜歡你的,別多想了啊。”
嗬嗬,就是啊,我這麼好,他為什麼還不喜歡我呢,吹了一會兒冷風,溫軟已經清醒一點了,“對啊,我這麼好,為什麼不喜歡我呢,許月晚你說為什麼呢?”說完便盯著許月晚,月晚看著溫軟帶著敵意的眼神,感覺後背有點涼,誰啊,難道和我有關係?心裏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不就是薛少亭嗎,嗬嗬,許月晚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喜歡薛少亭,到現在你還裝什麼裝!”
薛少亭?許月晚雖然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沒想過溫軟真的會喜歡他,畢竟,畢竟什麼呢?許月晚也說不清楚。
“我,我不知道啊。”
“切,你會不知道?我明裏暗裏都透露過好嗎?”
呃,是嗎?可是許月晚都沒怎麼注意過,畢竟她自己的愛情都看不懂,怎麼看得懂別人的呢?可是對方是薛少亭誒,不是別人,是薛少亭,“那,那他喜歡你嗎?”
溫軟看著麵前有些猶豫,慢慢說出口的女生,“你是在開玩笑嗎,他不是喜歡你嗎,他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告訴別人他喜歡你嗎!”喜歡我?許月晚心想不會吧,但是另一個念頭有告訴她,沒錯就是這樣。
“許月晚,你真讓我惡心,之前問你喜不喜歡薛少亭,你有說嗎,你沒有,你說你們是普通的上下司關係,明明不是好嗎,你之前為什麼不說呢,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呢?”
“你就是想看我出醜對不對,就是想告訴我,你許月晚比我溫軟強對不對,你太令人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