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宸見她對於這淺玥二字,倒是極為的歡喜,還未多一番思慮倒是將此意一一的道出,不愧是葉家之女。
不過,那個孩子日後而言之的話,是為之尚早了些。可不管如何說,亦是為了安撫她的心罷了。
慕容灝宸隻是不知此事的安撫,對她可有絲毫的心安。
“那日後,你亦無需覺得我在這個後宮之中閑聊無事了。”在懷中的葉漪蘭,隻是感受到他此時此刻那平穩的心境,卻又繼續道之。
閑聊無事?
他又怎會不知,她一旦身旁有人怎會還惦記著自己。
不屑地則是輕聲一道:“有人作伴,自然是你將我給忘卻了,亦不會如以往那般與我親近了。”
“怎會。”聽他這般小氣的言詞,嘴角卻是抿然一笑著。身子則是緩慢地挪移而上,輕聲地在他耳畔一道著。“蘭兒,又怎會舍得離開你。”
那雙如此寵溺的目光則是垂眸深深地凝視著,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是如此的令人暖意在心懷之中:“你隻要記得,我允諾的一切,是她人根本便是得不到的。”
“若是她們想,休想從我的手中奪去。”
這倏然道出口的那一瞬間,她亦不知此時此刻變得卻是這般性子。
可在心中,一直所勸說的便是自己,這些根本便是她們得不到,既然得不到理應收手才是。可不管如何,慕容灝宸她再也不會就此放手。
“你可別覺得我心狠,若是心不狠定然還會出現如夏慕靈那番的事。雖說長孫莞霽還未動手,我倒是覺得在她的心中,倒是想要千方百計的對付著我。就連她身邊的馮婷虞亦非是善類。”
“這馮婷虞確實不該留在宮中。”對於馮婷虞他自然是毫無任何的印象,隻是知曉她這日日與長孫莞霽一起,難免二人不得有任何的計策來陷害著蘭兒。與其如此,此人自然是留不得。
“隻是我不曾想到,你竟然會留夏慕靈一命。”
“都是身不由己,還不如重新來過。以免日後在這後宮之中,卻活的如此的淒涼。”這件事,她細細斟酌了一番。既然先前應允過夏千亦,自然必須護得她一命。可偏偏,她親手殺死了彩鳳確實是該死。
留著她的命,隻是讓她好好的活著。可誰會知曉,給她喝下的假死藥中亦是存有慢性劇毒罷了。
讓她安穩的活著,根本便是從未心軟過。
如今的葉漪蘭絕非是當初任意她人的一句,便可就此心善的人。若善,便注定被人欺。
與其如此,還不如狠之,這樣她們的心思自然會一一的揭露出來。
“灝宸,你若是不是如今的這個身份,而我是他人的妃子,你又該如何?”
“我哪怕背負天下的指責,亦要與你一起。”
聽他每一次都這般說的,越是難以不由自主地陷入在其中,那一瞬間,反而一切都變得不似以往那般。
情意綿綿之意,反而倒是成了前所未有的嬌羞,令其都不敢隨意久久而注視他的眸光。
瞭遠的星夜之中,倒是處處透散著別樣的風趣。
“表哥,此事你一定要幫我。你都能幫夏慕靈,為何不得幫我?”
若非是從姑母口中得知,一直以來這後宮那些無可厚非之事全然都是夏慕靈所為。就連易連荀亦都是她的人,想來此事定然是她所設計。
如此歹毒的心腸,卻是想要拉攏她成為自己對付葉漪蘭的棋子。且不知,自己才是她手中在握的棋子。殊不知,在背後竟然還有太後與表哥所助之,這等運籌帷幄的本事如今倒是人去樓空。若非是她心狠將葉漪蘭的奴婢所殺之,葉漪蘭又怎會對之恨之入骨。
這也是她的如今的命數,可不管如何,幸好她一走,倒是無人能握住那個把柄。
“你可以夏慕靈半點的聰慧,人家倒是懂得收斂鋒芒,可你呢,處處鋒芒過勝。”她那一心思又會是不知情,心中五一想要對付人便隻有是葉漪蘭。若非是如此,定然不會前來求情。
則時極為不屑地問之:“此事讓我幫你,對你而言此事誰來出醜。”
“此事自然是葉漪蘭。”這等醜事,怎會陷害在表哥的身上,若是姑母知曉,自己拿著此事來利用表哥,定然會責罰著。“我已想好了,在慕容灝宸的必經之路,上演如此一場好戲,可不知還會顧及先前滑胎一事。”
“長孫莞霽,你倒是會利用起你表哥了,倒是還真是借刀殺人。”
“我借的刀,一次都未曾。如今,無論如何亦要成功一回。”
以往的恨,所有的成敗便隻有在此刻。
如今,葉漪蘭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這個自然是毫無任何的顧慮。畢竟,任何人都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
倒是唯有皇後的實權,慕容灝宸還未雙手奉上。
如今,葉漪蘭的此事怕是想要護著都無將其掩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