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翩然浮華難芙蕖(上)(2 / 3)

窩裏鬥?長孫晚於與夏慕靈?

“皇祖母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慕容灝宸總覺皇祖母口中所言的那番話,更似知曉了何事一般,根本便是‘疑點重重’。

風聲?

此事根本便是算不得風聲二字,無非有些是事看在眼裏,並未一道罷了。

“姝妃與皇後走的極近,此事,皇上亦該注意些。哀家,可不希望,有任何一人就此投靠著長孫氏。”

若非今日無意間她們二人走得個極近,畢竟以往姝妃向來都是獨來獨往根本不願諸多與皇後一同,就算如何,倒是無任何避嫌之意。

“那些妃子,孫兒根本不會理會,畢竟,根本不會掀起大風大浪,又怎會不利。”

轉身的那一刻,卻見皇祖母一直看向一處,而那一處卻無諸多在意。

畢竟,若真是有任何不利之事,又怎會容的她們在這後宮之中。

聽聞身為帝王的的他,每一次道是說得極為的輕巧之言。可越是輕巧,倒是越為令人難以不安。

他這性子,倒是越發的難以捉摸。哪怕諸多的了解,亦是無法探尋他內心深處到底所思何事?

倒是從他那言詞之中,聽得一些耐人尋味之意。

“皇上倒是暗示著哀家,這供宮中唯一安分守己的隻有宸昭儀。是與不是?”

“何事,自然都是瞞不住皇祖母。”

皇祖母的這番質問,至始至終都未曾想要有過任何的欺瞞,畢竟,蘭兒是在這個後宮之中唯一一個不與紛爭的人,又怎會參與後宮中勾心鬥角。再者一言,她又何須鬥。

“哀家可以接納她,也可以將所有的一切一筆勾銷。”對於那些往事、舊事皆然可當作煙霧那般雲散著。倒是唯一不能容忍的便是,為那死去的宮女做出尤為宮規的事。“可是,如今她懷著身孕,皇上為了一個死去的宮女,而將一個妃子替之超度,這未免令百姓口舌。”

聽得皇祖母那番話,根本便是絲毫不認可此事,默然地淺笑著:“朕已經將寺內的規矩廢除,何況,此事人之常情,那些百姓自然不會有諸多的口舌。就算有,孫兒亦不能將他們如何。”

“就算此事哀家不追究,亦不能壞了宮中的規矩。在枯井中放白燭,這未免也不把宮規放在看眼裏。”

那枯井以往都是死過宮中的奴婢,從未有過一人為一個宮女而放白燭,這白燭向來都是皇宮內嚴禁的宮規,簡直尤為的晦氣。

“若是朕阻止,她定然不會振作,畢竟此事皆然並非如此簡單的謀殺。”不光對蘭兒的那夢中所夢到的一切懷疑,這件事定然並非是眼前所看到的那般樣子。站於皇祖母的身後,則是一番繼續道然著。“何況,孫兒並未壞了宮中的規矩,那些事隻是朕作為一個心愛之人的夫君,為其能做的事。”

夫君?

在這皇宮中,根本便是不能體會宮外那般恩愛纏綿的日子。皇宮本身便是難以脫身之處,有無任何溫情的地方,又怎能時時將感情投入的如此深刻。

“宸兒,你將感情之事看得太重,莫要步入你父皇的後塵。”

“孫兒並非是父皇,處處留情。”

每一次談及父皇的那一刻,向來厭惡父皇的那便是,留情二字。哪怕,他的心中對母妃再不濟,亦不該……

哪怕心中有苦衷,何事都如此的‘窩囊’。

“你父皇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葉漪蘭的生母。”想起那一段往事,都不敢去想之,亦不敢有任何回憶在腦海中一直徘徊著。就如他所言,一切都過去了,不該再次翻篇一頁。“人走茶涼,一切的事都變了,所有的遺憾都將成為一縷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