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漪蘭趕到時,早已人去樓空。
唯有他,還在此處。
他的臉上並未有喜悅之意,頹廢地坐在地上。
看著冷清的朝堂,內心感受一絲的悲涼。
察覺到她慢慢地靠近自己:“如你所說,我如願以償。”
“可你並不開心?這皇位,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
“重不重要,又如何。”他何曾在意過,不過都是命運的安排。
他和她,都是因命運所被禁錮。
“你可還信我?”
信?
苦笑著搖頭,早已看淡:“自從殿下,不。自從皇上將我帶入皇宮的那一刻,早已沒有信任可言。”
聽到這樣的答複,也是合情合理。
他做了那麼多,還是換不回她的信任。
可是,這些事都是為了她。
他並不想用這些,來求她會愛上自己。
“蘭兒——”
倏然起身凝望著她,在他伸手那一刻,甩開他的手:“別這樣叫我。”
反手攬住那纖細地腰,輕柔地緊靠在自己懷中。
他的動作沒昔日那般霸道,他的每一寸呼吸都在葉漪蘭的身上蔓延。
閉上眼眸,細細端詳著她的體香。
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他整個身體都是放鬆的。緊貼著她的臉頰,親昵著:“你可知每一次你出現在我麵前,這一聲蘭兒我有多想叫你。此刻,我終於得償所願了。”
“蘭兒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慕容灝宸的女人。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可是皇上,並不屬於我一個人的。”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慕容灝隸的女人,他才是自己歸宿。
他從來不會像慕容灝宸這般強迫自己、不會霸道地想去侵占。
對慕容灝宸她不敢接近,她害怕他每一次的靠近
緩睜開眼眸,看著那張迷人的側臉,在耳畔輕輕吐息著:“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給你。”
從未與他說起此事,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一直以來所期望的。
將她的臉輕輕的捧在手中,指尖在她唇邊遊走。
他的唇一點一點向她靠近,葉漪蘭始終都記得她的吻在掉入湖水時被他所侵占。
托起她的身子,慢慢向她逼近。
葉漪蘭羞赧地不敢看他,雙拳在他的身前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捏著她的下顎,迷離的目光在她傾城絕色臉上遊走。
她的眼眸從不在自己身上,他豈能縱容她不與自己對視。
見她眉頭緊皺,一副厭惡模樣看著自己。
她越這樣,他便越是這樣霸道的索取。
霸道的一吻,並未讓他停下來。一點一點地侵蝕著她的氣息,輾轉反側著。
此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被他任由的支配。
他緊緊禁錮著葉漪蘭的身子,那一刻他是瘋狂的。
似醉意的模樣,將她抱入龍椅上。
葉漪蘭已無路可退,抓住他的手,立刻製止:“皇上,不要——”
每一次葉漪蘭總會抓著自己的手時,都會央求自己。可今日,他不會放過她:“朕說過,今日起你是朕的妃子,這有何不可。”
“先皇還未如入土,皇上豈能在龍椅上做出這等事。這,有辱聖顏。”
他豈能在此處與自己做出如此羞恥的事。
哪怕是他的妃,她也不願與他共處一室。
“那蘭兒的意思,是要回寢宮,好好地伺候朕嗎?”
俯身在她耳畔,戲謔道。
“皇上,莫要與我開玩笑。”
“朕向來認真,從不與你玩笑。”
她的衣領毫不留情地滑落,白皙的鎖骨展露在他眼前。
底下的人兒苦苦哀求著:“皇上,我求你,別這樣——”
“這是什麼?”
剛要吻下去,想拿起看看脖子掛著的物品,她卻拚命地嗬護著。
“那日你墜落,我便是靠哨聲才能找到你。”
聽他輕聲地嘀咕著,趁這個縫隙,葉漪蘭將淩亂地衣服穿上跪在他麵前,懇求道:“求皇上,放過我吧!”
她居然跪在自己的麵前,懇求自己放過她。
好不容易將她留在宮中,豈能就此放了她。
警告道:“你這是做什麼?求朕放過你?除非你愛上我。”
“屬下有事向皇上稟告。”
飛羽並不知殿內發生何事,特意起來稟告要事。
慕容灝宸擋在她的麵前,遣退他:“你且退下。”
“是,屬下告退。”
半蹲將她攬入懷中。試圖擦拭她滴落的淚珠,害怕的她下意識地抓著自己的衣服。
他並未在意那個動作,輕柔地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