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一個男人的心,那是她這輩子就愛他一人。
“姑娘倒是蠻靈活的,一點就通。行為舉止,倒像是哪家的小姐。”她教了那麼多年,從未見過哪個女子能像她這般,完事都一點就通。心中極為地欣喜。
“嬤嬤說笑了。”心中一陣,陪笑著。
“嬤嬤,這入宮除了學習這些禮儀,可還有什麼要學的?”
聽聞中原的規矩極其的複雜,今日一見都是小菜一碟。
“說起這入宮啊,倒真有些規矩。”新皇登基後,所有的規矩雖都是以往的,但隻要皇上一發脾氣,就會增添新規矩。無奈地搖著頭,極其輕聲地道:“華陽宮是不得人入內,一旦被皇上知曉,可是要殺頭。還有一事,沒有皇上的命令不得隨意進出宸蘭殿。不過,對宸昭儀沒有那麼多的要求。”
聽她這麼一說,要是得到皇上的恩寵更是難上加難。不屑地一笑:“聽來,這皇上還是個情種。”
“皇上是不是情種,也是裝給別人看的。曆來哪個皇帝,真正的能放下江山。”拿起泡完的茶,放在她麵前,講解著。“就像泡茶一樣,泡完後是幹淨的,之前的都是子虛烏有的。”
若真是子虛烏有,明眼人都能瞧出這皇帝取名的用意在何處。
若不愛,豈會愛到連麵子都是相印。
若不愛,豈會隨意進出他的寢宮。
遍地的哀鴻,也隻是那些寂寞在後宮的女人。
“姑娘,姑娘——”
“嬤嬤何事?”
“老嬤見姑娘心不在焉,這泡茶還是明日再來吧。”
轉身離去後,又看一眼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無奈地搖頭。
此刻她確實無心學習如何泡茶,手腕上的傷,便是當年被人用茶倒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個烙印,根本就比不上脖子後的烙印。
同樣有這樣的環境中長大,遭遇地更是不同。
庶出就該低人一等、就該隨意欺辱打罵?
世上沒有人是真正的平等,對他們而言,身份和地位都是不相等的。
月如初,心如勾。
斜梢樹盼,心驀然。
冷瑟涼意,心躊躇。
夜悄然歸,心何歸。
“在這裏可還習慣。今日嬤嬤說你學的不錯,看來王爺挑人的眼光倒是不錯。”
夏千亦剛要回房,抬頭凝望高亭中的一抹人影。
一襲白衣,在月色的籠罩下格外的美豔。
那動人的畫麵,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
“怎麼不說話?可是有何心事?”
在她心裏,一直有個謎,沒有人能向她一一解答。正巧他來了,毫不猶豫地開門見山:“就想問少爺一句話,當少爺的義妹,就該當你親妹妹的奴婢,是不是?”
“難不成,本少爺要把你送入皇上的龍床,來跟靈兒爭?”對他而言,她隻不過是王爺好心收留的替代品,豈能跟王尊貴族攀比。
慵懶地坐著,把玩著手中地折扇,冷冽地含眸中透出一絲警告:“你要記住一點,你是王爺派來在宮中的細作。那些隻不過是名義上的事。你還真想爬上龍椅,當娘娘?”
所有男人都一樣,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拋棄任何一切。
這一次她隻為自己活著。
“為何不可?蘭姍有這個資本。”
婀娜地身姿透露出妖豔地姿態,撫順他的背一點一點地往胸脯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