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相思安年華,曲中人意心茫茫。
芳華湮滅,韶華萎靡,一紙安然,等我遇見你。
世間難有雙全法,安然圖樂筆墨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傾盡天下,等你愛慕我。
折翼蝴蝶葬詩畫,伏筆幽韻寂寞閑,
琉璃花盞,古箏離弦,五律詩篇,等我執念你。
他從不願道出一直隱藏在心中的話,對他而言,他們之間並不存在過多的解釋。
對她的愛,既可溫柔又可霸道。
對她的愛,勝過任何一人女人。
對她的愛,他可以用自己命來守護她。
對他而言,葉漪蘭永遠都是他的軟肋。
無時無刻他都在幻想,有一天她能愛上自己,可每一次的都是徒勞。
坐在床榻邊,細細端詳著手中的玉墜子。
你竟然一直放在身邊,它對你來說,真的如此重要?
不由自主地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也泛著笑意,如黑夜中的星辰。
靜幽中的水太過涼徹,將她抱入上後,她全身都冰涼,寒氣早已侵入她的身體。
溫熱的大掌暖著她冰涼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方才太醫前來,隻是說受涼若無發燒的症狀,一切都可和緩。
韓淵見寢殿中無任何的聲音,輕手輕腳地推開門,不敢走上前,恭候在簾帳外,輕聲到:“奴才有一事稟告皇上。”
將她的手放入被褥,也將玉墜子放入她枕邊。掀開簾子,走下去,嚴肅的眸子看著他:“說——”
“太後將夏慕靈小姐接進宮,為她安排好了瓊玉殿。”
“太後還真替朕著想,連選妃的日子還沒到,倒是心急地替朕將此事辦了。”難怪召見他們兄妹二人進宮,原來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此事,他本就無心管理。“吩咐下去,封夏慕靈為姝妃。”
縱使有再多的妃子在這後宮中,他隻要葉漪蘭。
不願給她過高的妃位,怕是會有人嫉妒。
這樣也好,平平淡淡地過著也好比不卷入後宮的鬥爭。
選妃一事本因由皇上決定,太後一插手,本以為皇上會發怒卻不曾想今日卻如此平靜。連妃位都比宸昭儀都要高,不懂皇上縝密的心思。服從道:“奴才立刻就去辦。”
“慢著——”
倏然,令他在腦中閃過一個念想,立即吩咐道:“這五日,朕便一直留在沁蘭殿。若沒大事,你便一律托辭。朝中的事,便有飛羽告知朕。你就在宸蘭殿守著。”
“是,奴才這就告退。”
不其實他想接她去宸蘭殿,依她的性子定不會長久留著。隻能他搬到這裏與她同住。
若住在城外的凝軒閣,無一人能打擾到他們,想必這樣的生活是她渴求的,也是他自己希望的。
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這一夜,他從未離開,一直在葉漪蘭的身邊守著她,哪怕這樣靜靜地看著,也好比她對自己的冷漠。
蘭兒,若你知道真相,可還會這樣待我。
若我不告訴你,你會不會恨我。
其實這樣也好,讓你無憂無慮地陪在我的身邊。
秋日的光透過窗紙斜射進來,溫熱的光線照在身上極其的暖意。
枯黃地落葉,隨風而席地。
床上的人兒那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緩緩睜開眼,仿佛睡一世,一切變得不一樣。掀開簾子,屋內並無任何一人,空蕩蕩地隻有自己。
見他開門而入,手中端著一碗藥。唇邊長滿了胡渣,想必一晚都沒睡著。
“皇上你怎麼在這裏?”虛弱地身子被他所扶住,閃躲地眸子不敢正視他的眸。他親自將藥送來,不禁一問:“皇上該不會一晚上都在……”
“正如你所說。”
“皇上該回去了。”
假裝沒有聽見,將藥吹涼送入她嘴邊,冷漠地看著她,冷冷道:“張嘴。”
葉漪蘭聞到一股藥味兒,緊蹙著眉心別過頭。
“良藥苦口。”慕容灝宸不管她願不願意喝,她都必須將藥喝下去。
拽著衣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喝。
“臣妾自己來。”
見她將藥全數喝下,偷笑的嘴角再次洋溢著。
慕容灝宸起身走到一旁,見他手中拿了一樣東西走了過來。
“不打開看看?”
如此神秘的東西,猶豫地手最終還是將它打開。是她最愛的糖葫蘆。
每一次心情不好或不願喝藥,念卿總會拿糖葫蘆前來。
見她不語,抿了抿嘴掩飾嘴角的淺笑:“怎麼?開心的說不出話了?”
“不是。”她隻是覺得奇怪罷了。“皇上豈會知道臣妾愛吃這個。”
俯視著她,毫無任何情愫:“朕隻允許你吃一口,若有機會下次朕帶你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