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眸中深邃的模樣,提起裙褥跪在他麵前,心中自知之明著:“臣妾知道後宮女子不得幹政,可是臣妾有自己想法。”
他還未說些什麼,她便動不動地跪下。單手將她扶起,一個轉身葉漪蘭的整個身子就坐到了他腿上。
輕柔地撫順著她那淩亂的發絲,言語盡是柔和:“說吧。”
“那日替皇上診治的便是他。覺得此人值得信任,臣妾就大膽將他成為自己禦用太醫。”雙手緊緊抓著裙褥,生怕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和他的心意。偷偷抬眉,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下意識羞赧地低頭娓娓道來:“一來,可以安心地用藥,不被奸人所害。二來,可由最值得信任的人去為自己做事,何樂而不為。”
“蘭兒,你考慮的確實是我一直的困惑。”扣住她的腦袋,輕緩地放在肩上,雙手一緊將她牢牢鎖在懷中。聽聞她的話,倒是替他解決了一直以來的困惑。附身親吻著她的額頭,揚起地嘴角似朝露初開。“此刻,你能為我分憂,我很欣慰。”
懷中的女人能微微感覺他的靠近,一抬眉,兩人間的唇瓣都可觸碰到對方。
漲紅的臉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他的唇漸漸靠近著,她越是逃離他卻步步緊逼。
輕柔地含住她的唇瓣,一手扣住肩膀,一手摟著她的腰肢。睜眼看著懷中的女子,起初的驚恐,到此刻緩緩合上眸子。她的手卻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領,眉心卻一直在緊蹙著。
反而,他的唇越來越張狂地索取著她的唇香,輾轉反側地一遍遍地吻著。
咬著她唇,輕輕吸食著她的滋味。這一次,她倒是安分了許多,放慢了速度,生怕弄疼了她。
慕容灝宸的手不安地解開著她的腰帶,而她似乎早已沉浸自己的吻中,毫無任何意識。嘴角得逞的笑,掩蓋不住他內心的狂喜。
微涼地風吹進了身子中,等葉漪蘭漸漸清醒時,他早已將自己衣裳褪到腰間,羞恥的手卻一直浮遊在自己的顯露地肌膚中。
猙獰地眉,是她的抗拒。
立即從他懷中驚慌地逃脫,還未站穩便踩到自己的裙褥坐在地上,慌亂地穿上褪去的衣裳。
“方才吻了你,這一次倒是要拒絕朕了?”剛想要去扶她,可她的害怕的模樣,又於心不忍。蹲在她身側,替她整了整衣裳,柔言中帶著些許的不滿。“是不是朕隻能吻你,不能碰你身子?”
他若強行要了她,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成恨。
他總是不明,她已是自己女人,再也不可能出這皇宮,她有何在意。
那一吻,葉漪蘭沒了往昔的拒絕,倒是被他控住的無法逃離。抿了抿被他親吻的唇,羞赧地別過頭:“皇上不說過,不會碰臣妾。”
“這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他淺淺笑著,這一次不曾對此事大怒的他,將嬌弱的她摟在懷中。“蘭兒,朕想一輩子都寵著你。”
一輩子?
這似乎有些遙遠,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能遵從旨意留在他身邊,與自己不愛的人過度一生,是不是有些不切實際?
她能一輩子選擇不愛,他能忍受這一輩子自己愛的女人,沒有對他有過半點情?
每次聽他說起這些話,他都是很自信。
這一個月來,她還從未真正的了解過。
想起他後宮的女人,一切隻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皇上的後宮豈止有臣妾一人。皇上既然已經侍寢姝妃,就該……”
他知道下句想要說些什麼,立即製止了她。立正言辭地告訴她,表明自己對她的心:“朕除了碰你之外,便無碰過任何人。”
除了自己,從未碰過任何人?
聽聞後,她有些深信不疑,自古帝王愛美人,他又豈會不動心。
深邃的眸變得黯淡,凝視了許久,她還未有所表示。
葉漪蘭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騰空起來,雙手早已懷抱住他的脖子,坐在床上,靜靜聆聽他在耳畔的呢喃。
他極其的疼惜懷中的嬌妃,暖意地話語漸漸響起:“蘭兒聽話。給朕生一個孩子,若是男孩朕就立馬封他為太子。後宮中,便隻有你我的孩子,不會有皇位之爭。你我二人,就可以擁有你想要的生活了。”
依靠在他肩上,聽他那些不現實的話,倒是覺得在諷刺罷了。她要的是純粹的愛,毫無任何曲折的兩人相愛在一起,不會摻和朝中瑣事,一切都是如此逍遙。
而他此話,將自己的人生全部規劃,甚至想好了落棋時的位置。
淡漠的言語,隨口一說:“嫡子與庶子的關係,想必皇上比臣妾還要清楚。”
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深幽的眸子變得傲慢,不屑地哼著:“你說的沒錯,朕是庶出,難不成庶出就該低人一等?嫡子一定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