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欣喜地二人正要上前迎接,便見皇上抱著娘娘進來,著急地命令道:“快去請太醫。”
“是,奴才這就去請太醫。”
紫菱見況,示意彩鳳先去跟著,叫住道:“盛淮,去請蕭太醫。”
盛淮懵懵懂懂地看了一眼紫菱,立即點頭應著。
輕輕將她放入床榻,刻不容緩地立即吩咐道:“彩鳳,去拿盤熱水。”
彩鳳還未見一眼娘娘到底如何,迷茫中的她反而被吩咐下去。
動作極其緩慢地掀開裹在她身的衣服,見她滿身的傷痕,那是定在怪罪與自己。
他根本無從下手去觸碰她,輕輕撩撥臉上左邊的發絲,一道深紅的鞭痕烙印著。
緊蹙地眉宇,迸發著怒意,他真恨不得廢了長孫莞霽。
可思前想後,他還不能如此做。
柔情地看著她靜靜地躺著,俯身親吻那道傷痕,唇中還殘留一絲的血腥味。
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在耳畔輕聲呢喃:“我一定會給你承諾。”
緊握地雙拳,狠狠地砸向床榻。
紫菱見皇上如此異樣,床上探頭而望,不忍直視地看著那一道道鞭痕的身子:“皇上,娘娘是被何人所鞭打?”
“紫菱,你快去找些幹淨的衣裳,替她換上。”
他的腦海中一直都是葉漪蘭的傷,隻要她無恙他才能安心下來。
“皇上熱水來了。”
“替你家娘娘擦身,記得要輕輕擦拭傷口,別弄痛了她。”
“奴婢明白。”
他隻是默默地替她們落下簾子,站在簾子外,靜靜等候著。
他們之間雖是夫妻,但還未行夫妻禮,他豈能如此無禮。想必,她定是不願。
“皇上蕭太醫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
“起來吧!”他一直擔憂裏麵的情況,毫無在意身後的人,淡漠道。
蕭彥閭今早聽到傳言,說是宸昭儀陷害皇上而被關入大牢。如今又出現在沁蘭殿,看來皇上對這位宸昭儀並不存在妃子與帝王之間的情愛。
對於謀害一事,他倒是極為想不通。自從他開藥到現在,可偏偏在這時候出了問題,想必是被人盯上了。
見她們二人出來,慕容灝宸一直凝視著她。坐在床沿,輕輕將她的發絲在臉上遮掩住那道鞭痕。
她行不在意自己容貌,若真的毀了容她可還會不在意?
冷聲道:“替宸昭儀把脈。”
“是。”
在皇上心愛的妃子麵前把脈,他還是心慌。
拿出帕子放在她手碗上,凝眉著。
慕容灝宸見他麵色凝重,不安詢問著:“如何?”
“娘娘身子骨弱,禁不起這皮肉之苦。想必要昏迷些日子。”收起帕子,從藥箱中取出物品交與皇上。“這是止凝藥,可敷在傷口上即可。”
接過那瓶藥,隨手交與彩鳳,囑咐著:“這裏便有你親自上藥。”
“奴婢遵旨。”彩鳳接過後,一直待他們離開,她才替娘娘親自上藥。
“你可是蕭彥閭?”慕容灝宸掀開簾子,側身看著他。倒是此人的姓,極其的熟悉,便詢問著。
聽聞,紫菱不禁抬起頭,想必娘娘且與皇上說明了此人的事。若他真能被皇上提攜,日後娘娘在宮中便是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