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看著腰間的那番瘦骨的手,雙手掰開她的手,轉身將她全身抱著。
在他懷中,葉漪蘭能感受他浮亂的心不停地跳動著。
頓時覺得,身子緩緩地放下,而他卻一直將自己摟著未曾鬆開。
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物,將葉漪蘭的身子輕放在這上麵。
見他將自己的衣裳蓋於身,此刻她已毫無暴露之處在他麵前,雙手緊緊地抓著衣服。咬著唇瓣,羞赧地不敢看他的眼眸:“臣妾這番做,是不是很羞恥?”
他不語,則是捧著那張臉細細端倪著,徐徐才開口:“我知道你害怕,我更害怕傷害你。”
眸子中潺動的流光,溫情中帶著霸道。伸手觸碰他的臉頰,自言自語著:“我們之間是不是早就相識?”
慕容灝宸嘴角揚起的笑,如此淺深淺易。
她的腿夾在他的腰間,身子被他摟起,大掌的餘溫圈住著自己的腰,一手緊緊護著身前的衣裳,悸動的心一直撥亂浮跳。
額間酥麻的一吻,深情浮動的眸子是他的動情:蘭兒,我本不該逼你。可對你的愛,太深。
唇間反複地遊走在她的脖間,一點一點地侵蝕著,緩慢地吻,將她的心變得不再害怕。
葉漪蘭沉浸在他的柔情中,紅潤的臉頰著實讓她對此時此景的羞愧。
他的唇一點點地試探,緩緩地進入。輾轉反側地吸吮著她的氣息,縈繞的香味在舌尖慢慢細品。慢慢地將她的身子放在軟榻上,他一直留戀其中不肯離去。
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吻的讓她喘不過氣來。身下的人兒發出陣陣的悶哼聲,他的唇才漸漸離開。
當他的手深入身子時,緩緩而上,卻被她緊緊地抓住,能察覺到她緊蹙的心,安撫道:“蘭兒,別怕。”
從她進宮時,他侵占過多少次,還是第一次觸碰她的身子。
葉漪蘭從未想過,今晚她可以這般放縱自己。他一直在耳畔呢喃“別怕”二字,那是他知道這一切對未經人事的來說,多多少少內心是有一些抵觸。
她是他的妃,她可以選擇不寢室,而他卻不會強逼。
今晚,她不知是自願、還是一切都變了。
一泄春風暖帳意,燭火廖星暗情意。
一縷旖旎風光限,朱砂一點未落紅。
徐徐睜眼的她,看著那張側臉從未好好地欣賞過,原來一切都是不經意間所發現。
伸出手,點到著他那筆挺的鼻尖,嘴角逗趣地笑著。見他的額間依然緊蹙,剛要伸手,便聽見如潺潺泉水的清亮的聲音:“如此不安分。”
聽聞,葉漪蘭趕緊收手,乖巧地躺在他懷中未在亂動。
話音剛落,慕容灝宸倏然轉身壓在她身。俯身戲謔在她耳畔:“怎麼,昨晚沒要了你,你可是肆無忌憚了。”
“不正經。”
即使昨晚未行房,一想到此事,羞赧地臉漸漸紅潤起來。
慕容灝宸見她掉落的衣裳,親自將她扯上,趣味般的笑意看著她。
見他坐在軟榻邊更衣著,摟著他的脖子靠在肩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此處可還是沁蘭殿?”
寵溺的眸光一直看著她:“豈會問這問題?”
“誰知道皇上,有沒有將臣妾帶到另一個地方。”
聽聞,嘴角揚起的弧度是如此的深長的笑意,將她從被褥中抱起。
“皇上要做什麼?”
“這裏睡了一晚,自然要換個地方。”
緊緊懷抱著他的脖子,羞澀地將頭埋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