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由不得你。”走到她麵前,鄭重地告訴她。“這可是,宸昭儀與慕容灝宸要求你前往的。”
“你說,宸昭儀也在?”
聽聞,寒莘的心一下萌動起來。
可她……
昨日,並未生氣?
淺笑著點頭著:“昨日看你們相談甚歡,沒想到莘兒也有親近人的時候。”
“你何時,喜歡監視他人了?”
“正巧路過,在一旁看著了。”
如今,他以使臣的身份出現在這皇宮,自然不似從前那般遮遮掩掩的在這皇宮內行走。
自從,他來到宣都,整個人都變了許多。
當初莽撞的人,心,仿佛收斂了些。
“可還想去。”
“當然去。”
還有一絲情緒的寒莘,倒是不知該如何對宸昭儀說道。
畢竟,昨日宸昭儀的話,她確實不愛聽。
凝思了許久,她並不是北漠之人,並沒有北漠女子的豪氣,自然不懂北漠女子的性子。
就如宣都此時此刻還是寒冷的冬天,而北漠一年到頭,都是如春如般暖意。
“軍營?”
疑慮地看著他,他卻不語。
遠遠地看著上方,站在男人身旁的宸昭儀。
那時,她才懂,原來她如此的小鳥依人,需要一個強者來保護她。
她的眸一直注視上方,而那一刻葉漪蘭也對視著她,嘴角洋溢那番如昨日般的容顏。
這芳容顏,與一人的感覺不一樣。
起初,自己把她看成了另一人,那時泛起一絲的恨意,後來她的笑,融化了她一直藏於心的寒冰。
見況,葉漪蘭在他耳畔呢喃了一番,他卻點頭示意著,雖不知他們二人說了些什麼。
便見她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接近著自己。
“公主,今日怎麼如此沉穩?”
“我……”
葉漪蘭抓起她的手時,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開口。
“臣,參見宸昭儀。”
笑顏而望寒莘身旁的人,他抬頭與她對視著。
是他?
一驚,葉漪蘭不敢相信那晚約見的人,竟然是北漠之人。
放才他在慕容灝宸身邊,她竟然沒有察覺。
寒莘一把攬著她的胳膊,調皮的笑意在她眼前玩弄著:“昨日,你可曾生氣?”
生氣?
她何來敢生北漠公主的氣。
正如,慕容灝宸所說,北漠公主向來性格直言,豈能用自己的性子來說教她。
那日,是她自己錯了。
忘了,她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日你一走,我倒忘了吩咐下人送你回去,可有迷路?”
見寒莘搖頭,便也就放心了。
倒是此刻,她卻不知和親一事,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
慕容灝宸曾說:這便是生與帝王子女應有的痛。
根本無法預想,皇宮中的腥風血雨。
子陵看著她們二人,又凝視了一眼慕容灝宸,他的心思竟然毫無在葉漪蘭身上。輕微一笑,提點著:“娘娘,我們還是上去吧,不然,皇上該生氣了。”
警惕性的目光,凝聚在他身上。
這人,說是慕容灝隸的屬下,此刻又是北漠的時辰。
他,到底是何人?
“本公主倒是好奇,來這裏做什麼?”
站在他身側,也想感受一番那傲視人寰的感受。
慕容灝宸未曾看一眼身旁的人,嘴角亦無勾勒出那抹笑意的弧度,毫無任何表情,淡漠著:“朕,替公主準備了一樣禮物。”
寒莘附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著:“那你可要偷偷告訴我,那是什麼禮物,如此神神秘秘的?”
葉漪蘭抬眸望著他,此刻倒是裝的一本正經的模樣,卻總愛在自己麵前戲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