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躲,卻不知該往何處躲。
她隻想一人,默默地在無人的地方哭泣,將所有苦楚全都痛快地哭出來。
子陵走到她麵前,打量著她全身,絲毫未察覺她的異常,邪魅地一笑道:“怎麼,想要躲著我?”
冷傲地眸子看著他,此時此刻他竟然狠透了他。
雙手緊緊抓著裙褥,憤恨的怒意一直散發出來。
見她不語,眼角充滿著寵溺地一笑,正要伸手去摸著她的頭,而她卻絲毫不領情地避開著。
見況,他的雙眸依舊如此,嘴角微微勾勒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湊近地看著她:“昨晚出宮,可還滿意,可有發生什麼新鮮的事情?”
她根本不想聽他任何一句話,反而質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和親一事?”
聽聞,陰鷙的眸光漸漸迸發向她的周圍。
“我問你,昨晚……”
她並未讓他將話說下去,此刻無法靜下心來去,聽他說下去。溫韞中帶著一絲怒意,她一直在克製自己:“你回答我,你不覺得這番做太過分了嗎?”
一旁的嫣苒聽到和親二字,不禁低頭卻默默地退到一旁。
除了公主以外,任何都知曉此事。本以為公主不會那麼快知曉,竟然一切來的如此突然。
原來昨晚醉酒,定是為了此事。
可,又是誰,將此事告知?
看著他們二人,生怕被人看到有所懷疑。
過分?
對於他來講,不過是無稽之談。
從小,她與他是最親密的人,哪怕長大後,他不在關心自己後,早已學會了獨自一人。
可她從未想過,他竟然有一天會為了……
她一直努力不去發泄,可偏偏,她忍不住。
子陵將她拉到一旁的牆角,四處環顧了一下周圍情況,並未發現異樣後,才肯一一告訴她心中的疑慮。
“此事,慕容灝宸並未反對。可想而知,他也是有目的。將北漠公主牢牢牽製住,就不怕我們有異心。”雙手按住她雙肩,語重心長地告知她。“你要知道,此事宸昭儀必然知曉。”
“她不會瞞著我的,她亦不會與他一起這般做。”
聽他那番話,越來越覺得一切迷霧。
像是被人用線綁住,無法掙脫出來。
在信與不信之間徘徊。
她,該信誰?
葉漪蘭,我知道你不會欺瞞我,就算欺瞞也是有你自己的用意,對不對?
“他們之間的關係,想必你都看在眼裏。一個能為了自己的男人,有何不能做。”他看出她的疑慮,亦看出她對此事還存有一絲的不解。
他一直,想要告訴她,不是所有人都如表麵這般,還有人在內心深處,藏了一個真正的自己。
他就如一束罌粟花,那股花香漸漸散發在她周圍,古惑著:“你別忘了,其實慕容灝宸早已派人跟著你。不然,他又豈會在醉香樓出現。”
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明知道,寒莘被困在此處自然悶得慌,倒是依照她的玩劣自然得出宮。
自己便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好,就連醉香樓,他也是讓她進去品嚐一番美酒罷了。
昨晚所發生的所有,都在看在眼裏。
他倒是不知慕容灝宸會突然出現在此處,見他的總覺得早有準備,那一刻便猜測,他在跟蹤寒莘。
不過,讓他知道了一些這些年來,他竟然在此處有了一番屬於自己的勢利。
可見他們並未知曉他真正的身份,就算有熟悉的人,他又豈會露出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