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深情的言語,倒是讓她將手連忙收回,羞澀地倒讓她有些顫音:“我先更衣,不如我讓紫菱來伺候……”
“在我十五歲敢獨自獨當一麵時,我便不需要別人伺候,一個人習慣了。”從背而抱住她的身子,握著那雙緊張不安的手。嘴角毅然掩蓋不住笑意,深情一道。“如今,我隻願讓你一個人伺候,隻因你是我的女人。”
隻因是他的女人?
這句話,在心中默念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蘭兒,永遠會陪著你,不會讓你再一個人。”
對他而言,這些話足夠了。
雙手捧著他的臉,正當他俯身而再次吻下去時,葉漪蘭見況,下意識地躲避著,輕聲道:“若是你想吃,就別在耽誤時辰了。”
見她如此,輕輕咳嗽了一番,故作鎮定地放開她。
見她走後,情不自禁地觸碰著自己的唇,方才那一吻,怕是今生難忘。他從未想過有一日,她會如此主動、亦未曾想過她會說那些話,總能從她身上感知對自己的那顆心。
而她如此聰慧之人,竟然也有糊塗的時候。
蘭兒,你讓我等,可我終究不會如以前那般可以如此耐心,等你心明白的那天。
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所有的一切,亦包括我所隱瞞的所有事情,都會一一揭開雲霧。
過了些許,門被輕輕地打開,一見到她掩飾不住的展露著笑意。
葉漪蘭看著他站在那兒,總是覺得他們的之間的距離看似近實則甚遠,她不知為何會有這番錯感。
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慕容灝宸一抬眸,不禁一笑之:“你連我吃麵,都要看得那麼入神嗎?”
聽聞,下意識地回過神來,倒是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搖頭著。
見他一笑,反而令她有些懷疑,問道:“你可從哥哥或者從念卿那兒,得知我多少消息?”
聽聞後,他便放下筷子,一把抓過她的身子,鼻息的聲音漸漸地傳入她的耳畔,低沉道:“這事,你不需要知道。”
這話,她確實不該問。這些事,他從未真正的想要告知自己,反倒是一問,他便會不答。
見她沉思的模樣,垂涎地看著她的唇瓣,嘴角揚起一抹邪念之意,抬起她的下顎,輕柔一吻,則是深情一問:“那晚,你可是許了什麼願?”
抬眸凝視而望,附在他耳畔,極為輕聲道:“就是方才那句話,不會讓你一人……”
“皇上,奴才又要事相告。”
葉漪蘭正要往下說下去,反而被韓淵那一聲給打斷了。這可話,慕容灝宸心中倒是明白些了。
淺淺眸中帶著一抹,深情地笑意。
見她卻如此想要離開自己的懷中,便隻好無奈地將她的身子放下。
葉漪蘭倒是見他一臉不願的模樣,暗自偷摸地笑了會兒,雙手放於他的肩上,親啄著他的臉,掩蓋不住的輕聲笑著:“還不,讓人進來。”
慕容灝宸見她今日如此開心,心中倒是欣慰不少,至少不會如昨日那樣,時時壓抑著自己心中的不安。
轉眼,冷聲道:“進來。”
站在門外的韓淵,聽裏麵毫無任何動靜,倒是心灰歎氣時,倏然皇上那一聲冷意,便匆匆忙忙地進去,稟告道:“北漠使臣,約皇上在禦花園中相見,說有要事相談。”
聽聞,慕容灝宸不禁擰起眉宇,不屑地冷傲道:“讓朕親自過去,為何不讓他親自過來?”
葉漪蘭聽著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子陵?倒不知找他究竟何事?
她看著他,心中一直一句話,卻遲遲未曾開口。
若是告訴他小心防範此人,慕容灝宸定會察覺自己與他之間可曾有過什麼關係,畢竟他之前曾說是慕容灝隸的手下,如今反而是北漠之人。
這人的來曆,難道慕容灝隸不知?
“奴才也是……”支支吾吾地,著實說不上倆話。
葉漪蘭見他說不上來,便走到他的身旁,替韓淵開口道:“皇上,畢竟北漠人是客,又何必在意這些。”
慕容灝宸沉思了許久,北漠人來到這兒已有數月,倒是忘了他們還有和親一事,若不是她說起此事,怕是忘了他們此行來的目的。
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裳,勸解道:“臣妾知道近日皇上對於軍事上的事,極為的煩心,但也不能疏忽了北漠的人。”
側過腦袋,附在她耳畔,親昵道:“那,我就聽你的。”
捧著她的臉,深深一吻她的額間。
葉漪蘭看了一眼韓淵,他倒是識趣,跪在一旁,不曾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