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姍聽他是刻意要躲避方才的話,連正眼都看於自己一眼。
而他此刻亦在幫慕容灝隸做事,心中暗自一擰,心虛地問道:“你向來不與參與皇室中,這一次為何要卷入?”
卷入?
他何曾不想與皇宮有無任何的關係,隻因小時與王爺走得近些,又於皇上毫無任何過節,自然而然地他便成了中間人。
若不是皇上疑心重,想必如今他亦不會……
垂眸而看向蘭姍,一把摟住她的身子,正當俯身而吻時,那記憶在的汙點想必連她也無法抹去。
極為克製自己的行為,便將她的身子緩緩地放入草坪中,依偎在自己地身側。
抬眸看向,今晚的皎月。
‘你可要想要了,你若幫著王爺,說不定日後你想要什麼女人,都能得到。皇上對夏家頗為芥蒂,隻因你不為他所用,雖不偏他們其中一人,可你的父親不這麼為然。隻有真正替王爺辦事,你才能保住所有人。包括,如今的姝妃。難不保,皇上會先下手。’
他想要一人,可偏偏這個人都是他們二人所要爭奪之人。
可如今麵前的女人,王爺所想的便是成為他的女人。那麼自然而然,一旦王爺事成,或許他們便能真正的在一起。
子陵用她對自己的心,來讓她放下一切替自己辦事。明知此行的有多凶險,她也義無反顧。
而他身為男子,又為何懼?
“皇上想要除掉夏家的勢力,自然是為了削弱王爺的勢力。”
對於他,毫無任何避諱的道出口。似乎,隻有在她麵前無話不談。
以往他從不碰任何女人,可經過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將她當做替身,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聽聞,蘭姍眉心緊鎖地看著他,心頓然慌亂著:“可是,皇上不是將軍權交給了王爺,又為何如此?”
千亦,這便是你要與慕容灝隸辦事的目的不成?
身子向他再次靠攏,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待在一起談心。這樣的他,比以往更加溫柔了些。
“你以為,皇上的想的就這麼簡單嗎?”任何人都看不懂,如今的聖上的心思。隻因他一切太過縝密,如此看透的目的,顯然不是他想作風。凝思地雙眸,一直看著天上那一輪皎月。緊蹙的眉宇,不苟言笑地娓娓道來。“皇上想要壓製王爺,自然軍權中看似交與王爺,還不是堵住長孫氏的嘴。任何人都猜不準,皇上到底要如何。可我知道,父親近日送上地奏折,皇上都不曾批閱。”
此事從父親口中得知時,他亦覺得奇怪。此話一說,自然皇上是容不得夏家。
他的這番話,在她聽來並無任何關係,慕容灝宸亦未撤去尚書一職。
反轉身子,雙手支撐著地麵看著那雙陰翳的雙眸,寬慰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可是你,多心了?”
“若是我多心,皇上又何必在朝堂上,說尚書一職該找個賢德之人。”言語中甚是有些過激,一看到她才漸漸地平緩下來。伸手撫摸她那張臉,昨晚的一切本該是自己的才對。凝聲一問。“你覺得,此事有這麼簡單嗎?”
她絕對不能,讓他成為慕容灝隸的另一手,若是他真的如此做,慕容灝隸所讓他做的事情,並未想象的那麼簡單。
俯身在他懷中抱著,手順著他的胸脯緩緩撫順著,凡事都不可輕舉妄:“你先別亂想,改日讓你的妹妹前去問問宸昭儀便是,這樣一來……”
“不可。”
“為何?”見他倏然坐起,如此的過激的反應,深深不解地看著他。“難不成,你不想知道原因嗎?宸昭儀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你不是不知道,就連你妹妹侍寢都未曾有,你做哥哥的也無動於衷。就是你知道,這一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