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一次次的鞭打,從未聽到她們二人求饒的聲音。以往遭她毒打的那些奴婢,各個都會求饒。
她們越是不求饒,手中的鞭子越是狠。
葉漪蘭用她的身子再次擋住著他,虛弱的身子早已支撐不住。紫菱見娘娘昏厥,大喊道:“娘娘——”
怒然的雙眸憤恨地盯著她,而她卻是一副不屑的目光。怒斥地警告道:“崔氏,若是皇上知曉,定不會饒了你。”
看著娘娘背後傷痕,顫抖的雙手都不敢隨意的觸碰,生怕她疼。
皇上知曉?
她既然能再回來,說明皇上對她早無任何的興趣。
“你們現在是賤婢,皇上根本不會知道。”放下手中的鞭子,走到井邊拿起木桶,輕揚一笑之,將木桶的水直接潑向她們二人身上。“既然暈過去了,那水一潑,便該醒了吧。”
“你——”身上的傷口被水所浸,身上的疼痛之意如錐心之痛。
冰涼的水潑向葉漪蘭時,她有著一絲淺意的意識,但依然還未能夠徹底清醒。
瑟瑟發抖的身子,唇間早已發白。
崔氏見她這般,還是未能醒來,再次拾起地上的鞭子正要上揚揮下去時,一人將其一把奪去,還未反應過來時一鞭子正中劃過自己的臉頰,一道深深的痕跡烙印著。疼痛的捂著自己的臉,嚇得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朕的妃子,豈容你個賤奴可以踐踏。”
慕容灝宸狠厲地將鞭子緊握於手中,怒斥的雙眸直接將其可以殺死。憤恨地將手中的鞭子,扔向一旁。
“奴婢隻是按裏的規矩辦事,還望,還望皇上饒命。”嚇得顫抖的聲音徐徐發出。
她不曾想到,皇上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見皇上走到宸昭儀的身邊,顫抖的身子極為的慌亂,支撐地麵的手,顫抖的愈加嚴重。
見她全身濕漉,又是瑟瑟發抖的模樣,此時此刻他的心思全都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子擁入懷中,蠕動的唇喃喃自語著:“痛,痛……”
見她緊蹙著眉宇,又喊著痛,便不敢將她的身子摟的極為的用力。
在宸蘭殿中,他們二人都是在說些氣話,而自己又為何順應著她,而忘了她隻是為了自己的一句話。明明這是試探,可他又這般做了。
當自己一走進浣衣局時,便看到她倒在地上,顏容早已不如往昔那般,蒼白的令人極度的心疼。溫柔的雙目,一直都是她今早離去的身影。
炙熱的唇,細啄著她那發白的唇瓣。
飛羽見況,立馬將紫菱攙扶起,倒是她的身上亦是傷口。從小到大,她都未曾受過如此傷。恨意的雙眸看著跪於地上的賤婢。
紫菱看著崔氏亦有今日,竊喜地不屑哼著,向皇上稟告道:“皇上這些是崔氏無理在先,娘娘這幾日受盡了委屈,都是她一人所為。”
聽聞,心中一度的心虛。顫抖的手指向著她:“你一個奴婢,豈能冤枉我。”
“放肆。”
飛羽這一聲,倒是令崔氏嚇得不敢抬眸。
“紫菱是皇上跟前的人,你這是以下犯上。”
她怎麼不知,那個奴婢是皇上跟前的人。如今,兩者都得罪了,怕是……
“飛羽,這件事由你處置。”
他的眼中一直都是她,伸手佛去臉上的掉落的水珠。眼眸中盡是寵溺之意。
“朕不想沾了血,弄髒了宸昭儀。”
那一局‘宸昭儀’,字字咬的極為重。他就是讓她們知曉,不管她的身份如何,都是自己的妃子。亦不能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原本他想親自殺了那個人,他向蘭兒發過誓,誰敢欺負她便要殺了誰。可她不願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跡,隻好讓飛羽動手,畢竟,她害怕見到血。
若是心再狠些,方才便該將此人殺了。
“是,屬下即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