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長夜笙歌泣,一曲長笛話佳語。
入夢紅塵歸何往,奈何望斷彼岸開。
洇染纖塵情緒濃,漫溢情詩一箋書。
緩緩睜開雙眸,看向著懷中依然熟睡的人兒。昨晚她雖未說話,但那哭意倒是將她心中的委屈都一一的哭了出來。
自始至終,他都不會委屈了她。可昨晚,對自己自責了好久。
俯身吻著眼角中的淚痕,她這般模樣,怎得不令人心疼。若是那日心軟些,或許她就不會變得如此。
輕緩地將她都身子放下,那一刻他都不願這麼離開她。亦不知昨晚哭了之後,那顆心可否是軟了?可還是,之前的葉漪蘭?
“皇上,可是要走了?”
慕容灝宸看著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倒是如那晚她亦是抓著,不肯讓自己離去。
蘭兒,你可是害怕我離開?你的心,可是回來了?
見她要坐起,連忙將其扶起,她那身子如此虛弱,還真是後怕日後……
葉漪蘭的手始終未曾鬆開,其實他在吻的那一刻便有足夠清醒的意識,隻是不曾想到他要離開。
哪怕心在狠些,亦是不能將這情淡了去。其實有時他們之間地性子都挺相似的,一樣的倔,一樣的不認輸。
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雙眸卻是深情款款。故作歎氣道:“朕隻是怕,有人不願見到我。”
“我……”
見她那般著急地模樣,他的心中便不由自主的狂喜著。唯有這樣,或許才能真正的將她看清。
還未等到她說下去,心早已控製不住的上前覆蓋住那嬌嫩的唇瓣。那一吻,他吻得極為的細膩,一點一點的吸吮著她的所有。
葉漪蘭見他閉上雙眸時,眼中忽閃著濃鬱的情欲。他都吻,自始至終都從未改變過,依然還是如此的柔和。
手緩緩地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一人所控製。那吻越發的強烈,細細地輕咬著唇瓣,遊走在脖間極為熟稔的輕啄著。
如此這般的強烈,或許這是積壓多日的情愫。
這輕咬,遠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痛。
慕容灝宸許久才鬆口,附在耳畔,看著羞紅的側臉,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深情的笑意:“我愛你。”
這一聲‘我愛你’已不知有多就沒有聽到。他的言語中,根本沒有任何一絲的謊言。
他比誰,都更愛著自己。
將握著他手臂的手,漸漸地將其鬆開。他雖說過,自己依然還是宸昭儀的身份,可在外人眼中自己便是奴婢。不管如何,自己的身份還需與他保持點距離為好。
慕容灝宸見她不語,將被褥緊緊裹著她,幸好那日被潑了水並未發燒。這嬌弱的身子還真的替她擔憂。
緊緊地握著她的雙手,神色極為擔憂的問之:“怎麼,可是身子不舒服?”
“時辰不早了,皇上還不走嗎?”
見她別過頭,這根本不是羞郝之色,是她的逃避。
“你再這般待朕……”
“奴婢已經被你廢了,難不成皇上可要讓奴婢回府?”
微微抬起雙眸,見他那副笑而不語的模樣,心不禁暗自一擰。而他倒是又一次細啄了一番自己的唇瓣,隨後便揚長而去。抿了抿嘴,其中還殘餘著他們二人共同的氣息。
見他的身影漸漸離去時,整個人便舒心了許多。倒是不知,他此時此刻心中是何想?
方才他那般態度,早已很明顯。他根本對自己的這一時的一言一行,根本毫無在乎。
彩鳳從一進門的那一刻起,便見娘娘出神的模樣,一眼就看到了脖頸上的印記,故作咳嗽了一聲:“娘娘,昨晚可是與皇上琴瑟和鳴了?”
漸漸回神時,正巧聽到彩鳳這番話,臉上還泛著一絲的紅暈,輕聲道來:“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