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望了一眼昭陽宮,不屑地雙眸輕笑了一番。緩慢地步伐走著,輕聲地告知道:“你真的以為,讓皇上寵幸你就那麼簡單嗎?”
聽聞,長孫莞霽不禁含起雙眸滿目疑問:“霽兒不明,還望姑姑指點一二。”
“一個人男人最在意的便是,女子對他的冷漠。”
“姑母想勸說葉漪蘭?這個方法可用嗎?”
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算如此冷戰,依然還是冰釋前嫌。不管如何,他們之間根本拆散不了。
對他的冷漠?
這根本不能實現。除非,葉漪蘭足夠狠心,不然慕容灝宸絕不會負氣。
“宮中女子,向來都有這唯一的招數罷了。”見她對此諸多擔憂,一看便知後怕,畢竟一直以來她所有計劃一一落空。可人一旦有了野心,自然不會後怕。
緩慢的步伐停下,轉身時,那雙怒斥的雙眸狠狠地看著她:“倒是你,身為皇後,連被寵幸的資格都沒有。”
寵幸?
如今,她的身子早已被人玷汙。又何來需要寵幸。何況,自己的身子已經不需要他來安慰。畢竟,他從來都不關心自己。
如今的她,已經毫無在乎這具身子。
“他不愛我,亦不會來鳳闕宮,我豈能伺候他。”這,不過是一直隱藏在心中的痛罷了。又有誰會真正去解。驀然長歎道。“若是這一次不能成功,怕是這個皇後之位……”
“這皇後之位,隻能是長孫氏。”
不管慕容灝宸有否寵幸霽兒,這個皇後之位一定是長孫氏,亦不會屬於他人。
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肚子,微揚起一抹陰險之意:“若此事成了,你這肚子該爭氣了。若不爭氣,誰說這孩子一定是他的。”
“姑母,你這是要混淆皇室血脈?”
聽這番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姑母竟然會如此說。畢竟,要與慕容灝宸有孩子,自然是他的孩子,豈能是……
混淆?
這隻能說她太天真了。
誰說她的兒子一定能登基,別忘了隸兒才是嫡子,根本比不上庶出。
不屑地輕哼道:“日後誰再次登基,你想必也清楚。無論是誰的,隻要長孫氏能一直居高位,用什麼手段,都無妨。”
都無妨?可真的是無妨?
微微抬起雙眸,看向周圍微微輕揚的樹,覺得此刻的自己冷虛又無助。
不行。
不管是誰登基,她隻能是皇後。那個孩子,亦隻能是自己。可偏偏,她的身子慕容灝宸從未碰過自己。又豈能,瞞著有孕。若是此事一成,她自然抓住這一次機會,絕不會再次從指尖逃走。
南過蘇堤,煙雨晚急。
一抹姿色傾城,初遇後不及夢你。
浮生幻影,一場須有。
一抹兩鬢染霜,此生有你世無雙。
誰亦搖銅鈴響,為己一曲悠揚曲。
長孫莞霽一進入浴池中,煙霧彌漫在周圍,嫋嫋煙雲如霧。臉上亦是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一直都未曾散去。
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帶,衣裳正要滑落至腰間,倏然從身後有人抱著自己的身子,極其曖昧地包裹著自己的玉潤,在他的掌心輾轉反側著。
在那人無盡的愛撫下,隱忍著他所帶來的一絲悸動之意,低聲地吼著:“誰?”
聽聞她這一聲凝問,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這麼快,皇後便忘了我嗎?”
那人將她的身子轉於自己的麵前,伸手撫順著她的發絲緩緩而下觸碰著她的肌膚。記得那一晚,她的身子如此的抵觸,還有一絲顫抖之意。而今日,未曾從她身上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