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嘴的手,顫顫巍巍地指向著他問道:“是你?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可能是我。”見她方才一臉吃驚的模樣,倒是失望的很。不屑的輕笑著。“在你眼中,向來隻有皇後之位,可你心中一直都有慕容灝宸,可曾有我。”
雙眸卻一直在一直關切她的每一舉止,輕柔將她的身子抱入回懷中,極為親昵地在耳畔細眼呢喃:“不過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我終於有機會得到你了。”
“你不過是本宮身邊養的一條狗罷了,你還犬吠什麼?”
他不過是父親手下的小卒罷了,曾多次的暗示他的愛慕之意。記得在成婚前一晚,他喝醉了跑到自己的閨房中,他才將心中的事,一一吐露出來。對她而言,向來都是極為地厭惡他。那一晚差一點便失身。而如今,她的身子竟然給了他。若是知道是他,寧願亦不會受這等威脅。
頓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倒又來幾分髒意。芳草她還迷戀,如今根本不想……
“我向來都是皇後你身邊的一條狗。可如今,我是你男人。你不該,這般待我。”此時此刻她不管如此高傲,都已經無法改變如今的局麵。掌心狠狠地抓著她的玉潤,放肆的蹂躪著。嘶啞地聲音帶著些許情縱。“若是你惹怒了我,那麼這件事就會傳入皇上的耳朵裏。”
這件事他根本危害不了她,畢竟如此有汙點的皇後,朝野上下都不會承認。
孰輕孰重,她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了。
“你敢。”此刻,無論自己做無謂的掙紮,亦是徒勞。她豈能與他發生了關係,還……
想想方才在池中的畫麵如癡如醉,現在細想都覺得惡心。
“我都能得到你的身子,又有何不可,告知你我之間的事。想必,皇上很有興趣知道,他的皇後早已被我玷汙了,而是被兩個男人所……”
“你閉嘴。”
怒吼的長孫莞霽,不想再聽有關自己身子不潔的事。
聽問,緊緊地捂著她的嘴,嘴角一抹邪笑之意,緩緩蕩起:“你這麼大聲,想讓鳳闕宮的人都想看看,皇後與一男子行軌?”
方才她那一聲,著實將令自己嚇著了,可偏偏這裏是鳳闕宮。
行軌?
若是從了他,便不會將此事告知……
垂眸的雙眸,顯然是退讓了一步道:“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要你。”自始至終,他一直都想要她。以往是介於她的身份,如今他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
“放心,隻要你需要我,我就會滿足你。”
她不過是生活的太寂寞了,若是他們二人在一起,又豈會發生這一些。
倏然間想起一人的叮囑,告誡道:“對了,對付宸昭儀一事,皇後還是先收手吧。”
收手?她都變成了這樣,豈能收手,傲慢的雙眸再次看向著他,而他毫無任何懼怕之意:“憑什麼,此事要聽你的?”
“若不想被奪去了皇後之位,你必須聽我的。”
皇後之位?
長孫莞霽聽聞,心中一直都在悸動。這個為止,是她夢寐以求的,豈能拱手讓給了別人。
他並未告知,接下來要做什麼。
隻是他,再一次是淪陷……
當她反應時,身上的衣物再次被他扯去。這一次,他並未是溫柔,而是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