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哪怕她真的不願,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臣女,遵從。”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掉落在地,毫無遮掩的站在他的麵前。那一刻,亦是她今生第一次,將身子獻給了隻見過一次的男人。
生澀的身子,被他的素裹下漸漸地迷亂了意識。
洞簾中彌漫著一股迷愛之意,人聲嬌渙,輕音而徐。
見懷中的她一直未語,便停步子轉身問之:“你可是生氣了?”
“臣妾可不敢生氣。”
生氣?若是為方才那件事生氣,又何來氣意之說。
見她這副洋裝的模樣,笑意中淨是一抹寵溺。撫摸著她的秀發,深情一視:“那你知曉,為何方才我不直接答應?”
“是一切太突然了,你根本不知曉文宣王會提出賜婚一事。而此人是隸部之女。”
他突然說出此事,可是為了讓自己知曉?若是從前,心中定會不悅。可如今,不會了。不管是否愛著慕容灝宸,自己心中明白與他不會有任何的可能。
而此事毫無任何預兆,他便這麼輕而易舉的告知,怕是……
聽之,將她的身子再次擁入懷中,緩慢的步子一一上前,臉上洋溢著一抹欣喜的笑意:“蘭兒,你倒是比我看得明白。”
“你肯定在想,若是不答應,那些朝中大臣定會言論此事,若是答應了,就好比叼著一塊肉,被人銜走了。”其實對於此事,本不該摻和進去。可見他對於此事,根本沒有決然。抬眸看向他凝重的雙眸,寬慰道。“其實不管結論如何,你都難以決定。”
在此事上,她倒是比自己想得更深遠些。不管知曉與否,他定會讓求這道聖旨。
確實,聽聞此事時,確實有些震驚。他與隸部從未有往來,可現在居然要娶此女,簡直是意外。可偏偏,他的野心根本從未散去。隻怕,這一次……
“那你說,該不該答應?”
他隻想知道,她到底有何想法。
“方才你亦是問了我,可我早已告訴你了。”
倏然停下的她,毫無任何想要走的用意。這件事,不管如何受益的總歸是他們。而他這一次沒有絕對的解決之法,自然不會輕易答應。隻是拿自己擋箭罷了。
“我知曉你擔心何事,此事難不保長孫大人會上奏。文宣王提早告知你,為的便是讓你先做打算。隻因,這件事他想盡早解決。”
或許,解決的方法隻是他想走捷徑。
聽聞,慕容灝宸微眯著雙眸,眼角中依然存有一絲的寵溺之意。伸手勾著鼻尖,似笑非笑地唇角微微揚起:“何時,你比我還了解他。”
倏然抬眸,那一刻她的心倒開始慌亂起來。她並非是了解他,確切來說,自己從未真正的了解過他。他們之間,根本相距甚遠。又豈能,於慕容灝宸之間相比。
故作,輕描淡寫道:“隨口一說的罷了。”
見他的雙眸毫無任何的凝思的神韻心由衷的安心而下。
“灝宸,快放我下來。”
見他將自己抱起的那一刻,一臉羞澀之意將其埋入他的懷中。悶聲而道。
見之,不屑的一語輕笑道:“何人會像我一樣,一下朝便去接你回宮。連抱你去宸蘭殿,你亦要拒絕嗎?”
看著懷中的人兒,反之將自己緊緊摟著,卻是不語。
“奴才,參見皇上。”
埋頭與懷中的她,聽那熟悉的聲音,才緩緩的將其探出頭來。便好奇地問之:“怎麼不去宸蘭殿?”
方才他說去,反而卻來到沁蘭殿。有時,亦不知他會如何想。
這一路來,倒是未曾聽到,如今聽來倒是還有一絲意外。
“怕你,不願去。”
葉漪蘭見他將自己放入椅子上時,倒是轉身之際時便立即抱住他的身子,溫柔的聲音輕聲喚道:“灝宸。”
“這又是怎麼了?”見她如此不舍的樣子,揚起的笑意淡然而下。“可有什麼話,想要說的。”
“每一次你不想說話時,都會抱著我。我也想抱著你,靜下心。”
其實她有許多話想講與他聽,可每到嘴邊便不再開口。
何事都不能膽怯,唯有一事極為的膽怯。
“今晚,讓我留下陪你,可好?”
每次聽到他這般的話語,便尤為的暗自偷笑著:“你是我的夫君,有何不可。”
夫君?
蘭兒,在你心底,可是真正的將我當成你的夫君?
若真是如此,我又何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