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他竟然覺得自己,所說的都是胡話?
“我看的出,方才他們一說起殷家的事,你與哥哥都是如此感興趣的模樣。”
轉身看向他,雙手不禁伸向他那冷峻的臉龐,那張確認令諸多女子芳心的臉。
心中甚是不悅,負氣地輕聲道來:“我不該妨礙你辦事,可你絕不能娶了殷家小姐。就算,長得再傾國……”
還未將她的話聽下去,便一把將她轉身拉入自己的懷中。背對著的身子,他便探頭湊近她的唇瓣,溫柔地吻,吻得極為的情深似海。深情地雙眸看著她,唇一點點地將其離開。見她羞赧地抿著,忍俊不禁地一笑著。
聽她這番話,倒是由衷的深情般的雙眸深深地看著。
“原來隻是為這件事。你說,這醋都打翻到外頭來了。”轉過她的身子直麵與自己的麵前,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容顏,柔情蜜意的言語徐徐而來。“任何人長得傾國傾城,在我眼中隻容得下你一人。”
眸動的情絲微微弦扣,垂眸如做錯的事的孩子,輕聲道來:“你可是覺得,我無理取鬧了?”
“沒有。”她這般無理取鬧,倒是讓他真正地看清她。她想要的,亦隻有自己一人罷了。雖然從未從她口終於得到‘我愛你’,可偏偏她的行為就知曉了一切。嘴角揚起一抹欣然的笑意。“這樣的你,才是最令人動心的。”
深情凝聚的目光,癡目的所凝視著她。溫柔地將其摟入,輕咬著她的唇瓣。唇緩緩地遊離在她的脖頸處,便將她身子抱入懷中與其坐入自己是腰間。
葉漪蘭見他如此容易動情,一時卻無法去阻止他。那唇依然在脖頸處深情地吻著,直至衣裳敞落於腰中,便將頭深深地埋入於身前。順然迷亂的她,亦是緊緊地扣住他的後腦,隱忍著咬著唇瓣。
雙眼緩緩地張開,並未將他直接推開。下顎抵觸著他的頭頂,而他的摟得更是放肆了些,身子不禁隨之上下起伏著。
何時,在他觸碰自己時,她變得不似自己。情,還真是可怕地存在。
微側的頭看著自身,簡直羞愧地而不敢直視。
身上不禁一陣嘶痛,他的吻越發放肆,吻由而變成了咬。
隱忍著咬著唇瓣,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地傳來:“別亂來。都出宮了,還不正經。”
聽聞,唇漸漸地從她身上離開。看著她嬌羞的別過頭,不由自主地深情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細細地端詳著。這樣嬌羞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她向來習慣將自己推開,如今反而……
指尖緩緩滑下她的身子,那正中的那一吻痕,心中不免自責:“可是咬疼了?”
咬疼?
都不知他這番話,是如何道出口的。
羞赧地別過頭道:“你有事就先去吧。”
從他身上離開,還未將衣裳合上,他的身子又再一次貼著自己,親自將他親手解下的衣裳一一穿回。
看著他極為熟稔的手法,嘴角暗自一禁地一笑。
“我擔心將你一人留在這兒。”
這裏並非是宣都,又豈能保證她的安危。將她一人待在這兒,卻是放心不下。
聽聞,葉漪蘭故之挑著眉宇,自言自語道:“要是這一次念卿跟著來,你就不用擔心了。”
不屑地輕聲哼笑著:“我不會讓你與他獨處一室。”
“你這醋味也挺濃的。”聽他倒是極其不願讓任何進來,看著他吃醋的模樣,何嚐不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