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水墨荏苒一駐盼(2 / 3)

聽聞後,便立即從他的懷中起身。唇中那欲言又止的言語,看到那雙深情至深的眸便一下子無話可說。不由自主地垂眸道:“我明白。最終,我還是會成為你所期許的皇後。我自知無法將其改變,可是我的心不允許。”

她的心向來不會逼迫自己做任何事,可有些事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心中,便無法再將其抹去。就如一人,深深地在自己的心中某一處牢牢紮根那一刻,便早已認定。

她向來糾結,一向認定的事都不會將其道破之。

扣住她的後腦,前傾著身子吻著她的額間,深情一笑之:“蘭兒,到了日後,你便不會如此說道了。”

日後的事,又豈會今日便能預測而出。就如當初,她對自己向來冷意可如今還不是如膠似漆。隻要她一切都想清楚,便會一切都順其自然。

“你可否在怨我?”其實,有些時候她亦自知,做事太多極端。倒是,不似從前那般的自己。悠然長歎道。“怨我,沒往日那般善解人意了。”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無奈地搖頭笑之,戲弄著勾著她的鼻尖,溫柔的言語一一道來:“你所做之事,皆有道理。何來,怨字。”

他信她,自然一切都隨她而去。可有時,亦是不放心她。就如當初她私自做出那一事,他確實有氣。若不是他留情了一番,還真是怕……

亦會想到,那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可差一點,便要失去了她。

她做事,亦能讓自己安心,便可任由她。對於她,向來都是包容,又何來真正是怨字。

觸碰了一番自己的鼻尖,抿咬著唇瓣,輕聲道之:“若日後,不管我做任何極端的事,你都需忍我。可不準,與我生氣。”

其實,她什麼都不怕。隻怕他生氣罷了。隻要他一生氣,變得令自己都無法認清他。

瞧她那副惹人疼的這般模樣,寵溺的雙眸亦是無奈地一笑道:“哪一次,不曾忍著你這胡鬧的性子。”

緩緩張開嘴的那一刻,便聽聞遠處傳來一聲清晰的咳嗽之意。慌亂地躲在他的身後,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而不肯鬆手。

見之,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情深地笑意。倒是見那一抹身影,又何來懼怕之意。

葉荀彧見他們二人躲在此處,方才見此二人如此親密之舉,本不該打擾他們。可偏偏,他隻是來尋得他們。故意避開著身子,提起嗓子道:“四爺,殷員外在大廳招待著,說是一家人吃個飯。”

葉漪蘭聽那熟悉的聲音,便毅然而然地從他身邊走之葉荀彧的麵前,亦是拉扯他的衣袖,偷偷用餘光看了一眼慕容灝宸,便輕聲道之:“哥哥與他無緣無故的消失,亦不告知於我。害我如此擔憂你們二人。”

擔憂?

不經意間,葉荀彧則是看向緩慢而走來的他。倒是看著蘭兒,一味的寵溺一笑著:“自打你與陛下形影不離後,你心心念念之人怕一直都是他,而非是我這個哥哥。”

葉漪蘭一時慌亂地看向著哥哥與他二人,氣惱地站落與一旁,不屑地輕笑著:“哥,你們二人還真會取笑與我。”

看著他們二人嬉笑的模樣,攬過她的腰間,亦是充斥著寵溺的笑意:“你這做哥哥的,亦不知讓著蘭兒些。”

聽之,無奈地長歎一氣道:“你們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我這局外人隻能形單影隻。”

“若是當初寒莘並未離開,或許哥哥便不會……”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方才偷抿地嘴角淡然地消失著。可哥哥每一次嘴上不曾說道,可心中卻是無比的思及。尤其,是在失去的痛苦中慢慢走出,如今想要重新開始時,仿佛一下子亦是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