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心許芳初憂心亂(2 / 2)

“這件事,你表哥同意了。等一切結束後,你可與他安心的在一起。”

“誰說我同意了?”

慕容灝宸無絲毫要站在一旁偷聽她們二人的談話,直徑而走向她的身後,掩蓋住嘴角那一抹寵溺地笑意。

那一聲,委實令她不禁顫抖了一番。拉扯著他的衣袖,不解地凝起著雙眸,輕聲怒斥道:“昨晚,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怎能反悔呢?”

“表哥,這件事……”

慕容灝宸直接伸手打住她這番話,故作淡然輕揚一笑:“我既要成全這門婚事,那不成他都不願與我見上一麵?”

微側著身子看向身旁的人,用力地將她的身子緊緊圈固在身側。葉漪蘭抬眸望著這陰晴不定的男人,隻好束手無策的任由他把控。

聽聞,這一刻才安然的放寬心了些。嘴角的弧度微微蕩開:“若是表哥想見,曼兒這就叫他前來。”

“叫他來雅舍見我,你便不必過來。”

聽聞,殷曉曼倒是一臉擔憂地看向她,便見她示意著點頭,才微微欠身安然離去。

他能感知懷中的人兒是不安,一把將她轉過身,倚靠在橋欄上,意味深長地一笑道:“她倒是,聽你的話多些。”

見他依然這般糾纏著,若此刻將他推開,憑他的性子或許直接將自己牢牢鎖入懷中。伸手整理著他衣前的褶皺,莞爾一笑而過:“你還不趕緊去雅舍等著。”

可他偏偏一絲未曾想要離開的用意,身子宛如玩物一般,任由他安處。緊緊扣住後腦,便之抱著。輕聲細語地徐徐道來:“我說過,有事要問你。”

“沒什麼好問的。”她知曉他要所問何事,從他開口問那番話時,便知他一定在有所懷疑著。可這件事,絲毫未曾想要他知曉過。

沒什麼好問?

這話,倒是答得如此輕描淡寫。越是遮掩,便越是不簡單的秘密。她如今這般遮遮掩掩,還不如毫無隱瞞地告知。無論如何,他必須的知曉她的計劃。

掌心拂過她的臉頰,溫柔的言語徐徐道之:“偷偷商量了何事,不願讓我知曉的。”

看著他越是笑著、言語越是如此溫柔,便知這是他一項笑裏藏刀之意。往往越溫柔的聲音,便是最致命之處。而他這般模樣,卻極為令人膽顫。

緩緩地平複內心的慌亂,淡然自若道:“你說過的,你不會逼問我一件事,隻願我自己開口。”

不是她故意隱瞞,而此事風險如何自己知曉。不想因為此事,而讓他有任何的顧慮。

他萬萬不曾想到,她竟然拿這話來堵自己的嘴。

雙眸中充斥著怒意地血絲,甚微有一絲的衝動之意,隱忍著輕聲怒然道:“我亦說過,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過問。可偏偏這件事,孰輕孰重你自己心裏麵明白。”

孰輕孰重?

確實,能真正了解到自己的便真正的隻有他一人。他此番話倒是衝動了些,隻因自己未能給他真相,而因此惹惱了他。可偏偏,就因他這般衝動,才不願其告知。

緩緩地將手放入他的胸膛前,輕柔地撫順著他此刻怒氣。最不願,便是他生氣的模樣。有時亦在告誡自己,萬不可將他惹惱。隻因,就怕他一惱,而自己便會與他爭執。最怕的便是這般。

“蘭兒,若是我猜的沒錯,定是與一品香有關。”

慕容灝宸見她這舉止,她這是在暗示著自己方才那一番生氣。那一刻,他的的確確著急了些,可偏偏她又不願說,又不能逼迫她。這樣的處境,倒是令自己有些為難之處。

握著她的手腕,放入心口處。輕聲細語道來:“我並非要逼你,隻是我擔心這件事,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

“灝宸,不試一試,又豈會知曉。”

他每一次都說得極好,自己想要做的事,便不會阻攔。盡管可否食言了,在他心中從來都真正的放下。或許,這是自己一番的執念罷了。他的好,又豈會不知。

她的這番勸說,對他而言毫無用處。

摟入她的身子,俯頭而下深深埋入著,與其相互湊近。緊蹙著眉心,麵色毫無任何意思笑意:“何時,我慕容灝宸,需要女子來解圍。”

“我隻是不願見你,再為此事煩惱。”對他而言,這些確實不虛。苦澀一笑地,繼續道來。“你做事為了我,何為不能讓我為你做些事。在你眼裏,隻要為違背你的意願,你便該要責備我是不是?”

“你擔心我,我自然歡喜。可唯獨不讓你涉險,讓我亦是擔憂。”

在她心中知曉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她罷了。又豈是責備之意。深情地吻,深深地親啄了一口:“有時言語對你的衝撞,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一吻定情,唇舌交亂。纏綿悱惻意,心芳如初夢。

一語成讖,情字何由。纏纏綿綿意,幻影夢中初。